“郡主你怎么了?”墨白脸色大变,连忙扶住了苏岑,等苏岑能站稳了,又赶快把人松开了。
苏岑晃了晃脑袋,等眩晕感过去,才走了两步,扶着栏杆站稳了,“快找人去办吧,我没什么事儿,估计也就是上一次的后遗症。”
墨白还想再询问,可苏岑具体的状况他不了解,也不敢贸然做论断,只好先派人赶紧去找那青色的粉末是什么了。
苏岑低下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大堂,眉头深锁,墨修渊当时为何不亲自带着她离开?
她昏迷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墨白安排完了之后,重新回到了苏岑的身边,苏岑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当时我用血烧伤了斗篷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你与我详细的讲讲。”
墨白道:“当时王爷背着郡主就要离开,沈侧妃冲了上来,拦住了王爷的去路,王爷就突然把郡主抛给了属下,让属下先走,当时的情况太过危机,属下来不及细想,等后来回去,王爷他们就都不见了。”
“以墨修渊的内力,沈华容即使被斗篷人改造了,也绝不是他的对手,他怎么会挥不开一个沈华容?”
这是苏岑最不理解的地方。
“这……属下不清楚。”当时情况太过危机,他整个人都蒙了,得到王爷的命令,就疯了般冲出去了。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响,苏岑反射性地回过头,就对上了玄空的目光。
“玄空?”苏岑愣了下,“你说你知道?当时你在场?”可他不是有事离开了吗?
墨白也颇为诧异,玄空公子当时说要去找大夫,所以当时并未在客栈里,不过也因此躲过一劫,不过这两日墨白也没看到玄空公子,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不过幸好公子没事儿,否则王爷回来,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跟王爷交代。
不过玄空公子怎么知道王爷当时为何会让他们先行一步离开?
玄空踩着二楼的阶梯走上来,径直走到了苏岑的身边,静静看着她,道:“王爷在那日之前一直隐瞒了一件事。”
苏岑莫名嗓子发干,她有种错觉,玄空所言的这件事,怕是与墨修渊有关。
“什么事?”
“王爷的腿疾发作了,从废庙那天开始,不过也只是他以为只是突然发作而已,可是我去查了,发现伤口不愈合,是一种毒,麻痹神经的毒药,只是因为涂得极少,所以只能暂时让伤口极难愈合。”玄空担心无痕的信来不及到,所以就去找了专门治疑难杂症的游方郎中打探,竟是还真被他打探到了,只是等他回来,却被告知发生了厮杀,而他们的去向都不得而知。
“麻痹神经的毒药?”苏岑脸色发白,握着栏杆的手紧紧攥紧了,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
她哪里能不懂玄空话里的意思,从废庙开始,那岂不是说斗篷人从那时候就早就设置好了这一切,麻痹神经的毒药,只是掩藏的极深,察觉不到,却刚好在那天发作。
墨修渊让墨白带着她先走,应该是发现自己的腿动不了了吧?
腿动不了,就是他内力再高,怕也不是沈华容的对手吧?
“是啊郡主,王爷是因为你才被抓走的。”若非为了帮她寻找那些人,王爷哪里会失踪?会生死不知?
玄空知道不应该怪她的,可偏偏他止不住心底的火气。
苏岑垂着眼沉默不语,“……”
墨白却是急了,“玄空公子,你……”可到底是属下,还真不能与玄空叫板。
“我有说错吗?”玄空面容定定落在苏岑身上,“郡主,若是你真的对王爷无意了,那就彻底把人给放开,就算是赶走、骂走,无论是任何手段,只要是能把王爷赶走的你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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