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般乱叫,让人笑话。从此以后,我们兄弟相称。再有,这谷公到底是何意思?”
母青山道:“小子们不敢乱叫。谷公,是我部族小谷母的第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必须是相貌英俊,身体强壮,是为了每一代新谷母都最美丽、最健康。”
“我看你两兄弟就行。”
母青山吃惊道:“小谷公如何乱讲!听说多数小谷公,都是从外面弄来的。”
度群芳心想,难怪,自己送上门来,还不吃亏?但他不会去想另外一个问题:母族寨人知母不知父,因此有近亲生子的可能性,当然他们不知道近亲遗传的原理,只是从多少年的实践总结出一个经验,多数从外面找来的谷公,生下来的孩子就要健康一些,他们认为是神灵的意思。
度群芳道:“你们谷母没有儿子吗?”
母青山道:“谷母只亲自养育女儿,若生男孩,一生下来就暗暗送给其他的女人养,代养的女人不会对任何人说是谷母的儿子,那儿子也永远不晓得各人是谷母的儿子,因此不知道有,还是没有。”
度群芳点点头,突然联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谷母如此看重母青山兄弟,会不会有一个是她的亲生儿子?纯属猜测,不敢出口,便道:“做谷公有何讲究?”
母青山道:“小谷公在与小谷母生出两个女儿之前,不准其他女人去沾身,否则杀死那个女人。”
“新谷母只要一个,为何要生两个女儿?”
母青山道:“ 当然是担心一个女儿长不大了。”
木莽子见他们侃山,去水池边喝了几口水,也过来加入,坐在度群芳侧面的泥地上,这时认真认真对度群芳道:“这么大的事,你还真是不该走。”
度群芳怒道:“得了便宜还讨乖!你自己为何要走!”
木莽子又嘿嘿嘿笑,度群芳想气气不来,想笑,又笑不出。
兰回回过头来笑道:“总之,度兄,你捡大便宜了。”
度群芳道:“你要愿意,各人回去捡便宜!要是生不出女儿呢?”
母青山道:“那恐怕就,就”
度群芳急道:“恐怕就什么?”
“我也就不晓得了。”
度群芳“喔”了一声,又问道:“那生了女儿之后呢?”
母青山道:“那他就是我们寨中最享福的男人了,可以到任何地方去,会任何女人,吃穿用都由谷母包办,但不准参与寨中事务。现任谷母的那个小谷公,就不知到哪里逍遥去了。”
木莽子傻乎乎道:“会不会像螳螂一样,那谷公被谷母抹了脖子了?”
母青山怔了一下,才笑道:“只有傻儿才会想得出来。”
度群芳道:“还有一点不懂。传说你们这种女人当家的部族,首领是推举的,她要女儿做什么?”
母青山笑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习俗,听说那时有两个女首领,一个管战事,一个管吃喝,财物共享。不知从何时起,我部族的首领便不行推举了。你这话,让谷母听见,要割舌头。”
度群芳听了,摇头叹气,却说不出来到底哪点不舒服,见母青山额上的纹饰,道:“早看到你额头上的纹饰,是什么意思?”
听他这一问,木莽子、兰回都看着母青山,显然他们也有这个疑问。
母青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没有说话。
“走了!”正这时,存温的叫声,就像一道命令,众人立即动作起来。
度群芳道:“你快说,是什么意思?”
“胎中带来。”
度群芳、兰回边起身边摇头表示不可信。
如果天天是晴天,天下就要大乱了。
下午,天空乌云渐渐密布,风声逐步大将起来,一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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