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阮面色难看,竹老和龟临也是惊讶不已。“这清丫头又闹什么呢?跟着这丫头许久,还真难以摸透这丫头性子。”竹老心下念想着。
场面就被殷清的一句话弄得寂静无声,三族妖修喜的神情把怒哀愁全凑齐了。陆天青变得认真看了起来,商落羽发觉后也细细思量起来。
“我知道让鳞小姐受累不好,我心里也是万分惭愧。可那几个人不是我能随意决定来去的,万望鳞小姐再救我族一次,我青阮对天起誓,青阮永记鳞儿小姐大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青阮说着就跪了下来。
鳞儿被吓得从青阮身前躲开钻到了一边蓝儿的背后伸头瞧着,殷清嚣张跋扈说话后又像个随从一般静静站立,一副与世无关的模样。三族妖修又是大惊,这青阮族系族派不强,可人缘极好,关系极多。要不是那几个外人身份特殊,这事还真是青阮拉下面子就能周旋解决的小事而已。
“鳞小姐,虽然我来说这话不合适,可我也在这求个情,万望鳞小姐能再高抬贵手再助青老头一次吧。此恩,我族亦感同身受,我龟临愿和青阮共守此誓!”龟临说着也跪在了青阮身边,两位老者看出鳞儿似乎不太能接受有人向她下跪,也不强求面对着躲在蓝儿身后的鳞儿了。
两位老者求的人躲在一边,跪地面对着的人就只有代替鳞儿说话的殷清了。竹老使劲给殷清打眼色,这殷清的行事,竹老向来不会过问,过问也没什么效果。竹老没说话,可这眼色打得在场有眼睛的都看得一清二楚,殷清犹如石像一般不为所动。
竹老无奈,虽然知道可能没用,却也动了动身子想跟着跪下求个情,肩膀和膝盖才微微一动,石像殷清又说道:“跪也没用,首先我是一个小小正修,受命照顾鳞小姐,鳞小姐的决定是鳞小姐的决定,我不代表鳞小姐,鳞小姐更不代表凤鸣楼。”说完整个人转身走到了陆天青身边,两个小年轻一脸深思的看着殷清不语。
殷清这话语与动作让跪在地上的两人脸色大变,鳞儿在殷清走开后那微微的害怕变成了惶恐,小手紧紧的抓着蓝儿。竹老听完倒是老实下来没有了动作声响。
青阮和龟临敢对着一个来历神秘的年幼小妖起这种重誓,一则自然是感激之情真切,二则更是看在了凤鸣楼的面子。这两老头虽然是随口就用自己起誓,但是这两老头在族内身份皆都不凡,说是用两族来起誓都不为过。两个活得长久的人物,自然说话动作都有着思量和目的。殷清的话语一下就戳穿了两老头的心思,在他们看来,这起誓除了表达感激之情,更重要的是和凤鸣楼搭上了关系,凤鸣楼地位特殊,更特殊的是妖仙子从不和妖修任何一族一派有纠葛,就连甲圆那一族都难以得到妖仙子的一字半句。这被殷清一番表态戳穿,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鳞儿是被明确的和凤鸣楼割裂开来了,那么这誓言就处在一个微妙的位置了。
一个来历神秘,年幼心意镜的小妖,有着凤鸣楼特别的照顾,可这照顾又显得诡异。妖仙子唯一随从的竹老只是保镖,说话办事的又是个心意镜正修,至于其他三人和鳞儿的关系也十分难懂,甲圆和原甲倒是一目了然没什么特别。青阮和龟临私底下开始了传音,这传音也没有掩饰,基本有点能力的都能知道两人正在传音,这也算是对鳞儿表示的尊重了。
两人传音交流了一番,龟临自然懂得比青阮多一些,当青阮听到龟临说到鳞儿似乎对凤鸣楼牌子一无所知的时候,青阮惊讶的转头看向躲着的鳞儿,这鳞小姐还真是处处出人意料。两老头交流了一番,除了青阮又被震了几下外毫无作用,其实两老头就算撇开了凤鸣楼,单纯的对鳞儿起誓也没有大碍,可鳞儿对蓝儿的那副样子,在妖修特有的生存嗅觉下就显得祸福难料了。
陆天青商落羽蓝儿三人中最活跃的就属蓝儿,可蓝儿普通丫头一个,再活跃也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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