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身为顾客的他,忍气吞声地忍下手腕的烫伤,那时道歉的人还是她。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永远向他低头、向他道歉,心脏剧烈地收缩着,痛得他失神。
就连他吃了她,她也没有拿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他以为她可能是欲擒故纵,可能是怀恨在心,但也许根本不是这样
tang,在她的生活中,能得到的少之又少,得不到的倒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她的性子才会这样,时而倔强、时而认命,把什么事情都藏得深深的,就像她背后的疤痕,谁也瞧不见,只有撕开她的外衣,才能清晰地看见她的内心。
听着继母给她安排的相亲,他的心不由地嫉妒,恨不得想把那个男人给生吞活剥了,满腔的怒火却在知道她的不愿意之后,神奇地消失了。
但是知道她要离开,无声无息地离开,若不是听到继母与她侄女的对话,她走了,他也不会知道。
这个女人,他跟她之间已然纠缠了,她还妄想无声无息地一个人离开,一想到她要走,一想到他面对的可能是空无一人的屋子,他的心跳动地越来越急了。
将油门一脚踩到底,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前方突然冒出一辆车,他暗暗吃惊,一个转向,车子迅速地撞向了一旁的大树,车子发出一声巨响,安全气囊第一时间弹跳出来
梁意柔整理好所有的东西,用大小不一的纸箱打包好了,她看了看周围,眼里升起一抹不舍,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想着搬家公司的人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太不可靠了。
梁意柔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她拿着手机正要打过去,门铃先响了起来,她赶紧打开门,心想总算来了,可门一打开,她就愣住了,站在门口的哪是什么搬家公司。
尉迟凌穿着一身浅色休闲服,头上绑着一层白色绷带,脸上似乎有些擦伤,那副狼狈的模样,让梁意柔皱起了眉头。
“尉迟凌,你怎么回事?”想避他,但仍是不由自主地关心他的伤势,他看起来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脸色异常的白。
尉迟凌虚弱地笑了笑,“我出了一场车祸。”
这么不好强的他,实为难见,梁意柔不由地伸手扶住他的手肘,“你先过来坐下。”看他的样子,好像随时就要昏倒的样子。
尉迟凌顺势将身子靠在她的身上,对着她一笑,“意柔,谢谢你。”
听到他的话,她有些诧异,这么儒雅的他似乎又和初见时一样的温和,梁意柔低下头,没有说话。
尉迟凌的黑眸里闪过一抹精光,那精光宛若流星一般,快速地隐去了。
梁意柔扶着他坐在了沙发上,“你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尉迟凌眼带冷意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眼里的温度骤降,她的速度倒是很快,他抬头,看着梁意柔的背影,他不怀好意地昧起眼睛,“意柔,我想喝热巧克力。”
梁意柔刚好走出厨房,脸上尴尬不已,因为要离开,什么电器和杯子都收起来了,她没有水给他喝,她一听到他的话,心喜地说:“好呀,我现在出去帮你买,你等一下。”
说完,她拿了钥匙就走。
她的身影一消失,尉迟凌沉着脸站了起来,看着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屋子,两簇火在他的眼中闪耀着。
门铃响起来,梁意柔出去的时候是带着钥匙的,尉迟凌知道是别人,于是没什么好脸色地打开门。几个工作人员站在门口,“请问张小姐在吗?”
尉迟凌一看他们的装扮就猜出他们的身份,他直接说:“我是她未婚夫,她临时有事,你们帮她搬到这个地址。”
尉迟凌快速地写了一个地址给他们。
他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站了出来,“先生,这与我们知道的不符合,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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