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清则若有所思地想着问题。
突然岳离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了,为什么何耀会称呼你为左兄弟啊?”
左正清一愣,而后面露悦色,带有一丝玩味的语气说:
“你猜猜。”
“难不成你叫左候生?”
“你说是就是。”
“切,肯定不是!不说算了,可你为什么要用其他名字啊?”
看着她满脸的疑惑,似乎还有一堆十万个问什么等着人来解答。
左正清决定不再逗她了,
“我的真名叫左正清,可这个名字在警察局档案录上对应的头像是一张稚嫩的学生照,黑白色的,显示为死亡状态,死于煤气中毒。
过往病史是植物人,经历案件是八年前的溺水事件。所以真名实在不太方便,才用的假名。”
只见岳离一直张大着嘴巴和眼睛,表达着她感受到的强烈震憾。
“左正清?”
好像是古禾大水库的受害者,也是唯一的幸存者。
这个案件当时在驱灵界也颇有名气,岳离当时才十七岁,而这个案件的离奇神秘却让她至今都印象深刻。
当时师傅们都因此案多次偷偷潜入古禾大水库,想查出是否是鬼灵搞的鬼。
可是听大师傅说,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时,古禾大水库莫名的消失了。
之后好几次都是来来回回的出现又消失,堪称当时难以解释的灵异现象之一。
“嗯,不陌生吧。那次溺水事件的唯一幸存者,之后被诊断为植物人。可笑的是众人只知是死于单纯的煤气中毒,殊不知这是一起谋杀,还是母亲下的毒手。呵。”
讲到这里,左正清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只知道一醒来时间就已经过了七年了,只知道一直照顾我的是南宫添和南伯父,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而你,是第四个知道我身份的人。”南宫添,南伯父,他和她。(鬼灵不算人)
这信息量大到让她有些难以消化,更令她吃惊的是他竟然会对她透露这么多。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
“因为你,信得过。”
左正清毫不犹豫地说出口,发现她的眼睛蕴含着两种情绪——心动,心疼,
几秒后,便有几滴眼泪冷不丁地从她的双眼中滴落下来。
左正清从桌面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站起来,俯身为她擦拭泪痕,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岳离看到他笑,更加心疼了,这种笑充满了很多沧桑的感觉。
她一把抢过他手中剩余的纸巾,
擤完鼻涕后,说:
“你笑什么笑,明明没有什么可笑的。”
“谁说的,你哭的样子就够可笑了。”
左正清很破坏气氛的说,还保持着坏笑的表情。
岳离所有感动的眼泪都被他刺激得就不出来了。
“不好奇溺水事件的...”话还没说完,一根手指把嘴巴抵住了,还带有一股薰衣草的香味。
岳离坚决地摇头,“不好奇,不想听了。”
左正清的经历是痛苦的,要回忆起来无非是要再经历一次痛苦,可她不希望看到他痛苦,还是为过去痛苦。
左正清明白她的用意,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轻轻把抵在嘴边的那根手指,连同整只手一起握住,
“反正我迟早都会把自己让你了解完的,也不急这一天两天。”
“”几天不见,左正清的撩妹技能指数疯狂上升,让岳离都有些不认得他了,甚至怀疑他被鬼灵附身了。
但无论怎样,左正清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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