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离开。
秦非墨在一旁,分明是听到了平凡所言,一张脸上,神色莫名。
针扎下之后,锦言的痛感分明轻了些,她已经累到不行,昏睡了过去,苏绵绵不敢耽搁,趁这个时间,急急忙忙写药方。
彼时,太医院的太医,这才一个个敢了过来。
孟楚绝为首,他匆匆进来之时,却被冷月拦在了外面道:“你们等等。”
锦言在扎针,冷月掩下了幔,这才让他们进来。
苏绵绵正好写完药方,此刻见着一众太医,便直接道:“这是药方,你们是太医院的人,对药熟悉,谁去以最短的速度将药抓好煎好,送过来。”
太医院一众太医,还没来得及把脉呢,就被一个小姑娘这样吩咐,一时,众太医都没有吱声。
却只见得一身着太医服侍,身姿卓越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淡然接过苏绵绵手中的药方道:“我去吧。”
说罢,他便转身,往殿外走去。
苏绵绵看了他一眼,又埋头准备接下来的事。
一众太医站在那里面面相觑,此刻,秦非墨也从外头走了进来,看到现下状况,对那些个太医一个冷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诊治!”
苏绵绵看了他们一眼,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足够的信心,但是此刻这般情况,她倒是也想看一看,这些太医有没有更好的法子来护住锦言的孩子。
太医们这才一个个上前去,搭上锦言放在幔外的手腕,开始把脉。
第一个,开始的时候,是凝神细探,神色平静,可是待把到后面,整个脸色便都凝重了下来,撤开手,走了下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每一个下来,都是一样的愁眉不展。
苏绵绵一眼瞧去,越发心烦意乱。
她将调好的药,亲自给锦言服下,另外一头,孟楚绝的动作的确很快,不多会儿,药已经煎好了送来。
四女合力将药喂给锦言服下,锦言喝下之后,才安静了不过片刻种,忽而就扶着榻,大吐了起来。
苏绵绵一怔,急忙道:“再喂!”
将喂药的事情,交给其他三女,她又开始给锦言挂点滴,一众太医见着她这般手法,都有些发愣,倒是孟楚绝,眼睛亮了亮。
他是最后一个上前把脉的,探过脉搏之后,他轻叹了一口气,询问苏绵绵道:“苏姑娘,这些可行吗?”
苏绵绵没有看他,只是沉眸看向纱幔内的锦言,沉着眸色道:“我也不知道,但不试一试,又怎么能死心?”
孟楚绝闻言,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安静的退居一旁,等候着她的吩咐。
吃药,除针,好在,这第二次的药,锦言没有吐出来。
苏绵绵略略松了一口气,这么一忙活,竟然就忙到了晚上去。
前面是灵堂,后头,却是众人的担惊受怕之地。
锦言竟然还没有醒,苏绵绵把过锦言的脉搏,孩子虽然胎象不稳,有小产迹象,却好在,经过一连串救治,算是暂时保住了,只是锦言现在身体虚得很,到底能不能真正保住下来,还得另说。
锦言是没有醒,却让人振奋的事,秦轩找来了秦非离。
秦非离一袭白衣黑色大氅,分明风尘仆仆,他来到春喜宫,路上,秦轩已经简单同他讲述过所发生的事情,故而,来了之后,他什么都没问,直奔锦言所在地,一见到她满脸苍白地静卧在榻上,脸色一变,匆匆走了过去。
“锦言”他一下子抓住锦言的手,声音已经凝住。
锦言还在沉睡着,秦非离没有去追究任何人的责任,只是对着一众人吩咐道:“你们去歇息吧,有事情,本王会唤你们。”
男子不得在宫中留夜,这是规矩,但现下这样的时刻,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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