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去侍了寝,不过,却也是在当晚,被皇后娘娘命人灌下了极阴寒的药,让她永世无法怀孕!”
“好毒的心肠,看来,她还真是打算在后宫为所欲为了!”
“可是小姐,皇后在后宫做的坏事并不止一件两件,皇上应该早就有所察觉才是,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动过皇后,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她毕竟是温大将军府的女儿,打狗还得看主人,我爹为朝廷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不仅于此,眼下,他手握重兵,皇上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她!”
“那我们呢?皇上既然不会动她,那我们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锦言忽然回过头来,看了简史一眼,勾唇神秘的笑了笑道,“怕什么?我也没说要让什么人动她,不过,这一次,我总要给她点警种才是。”
简史还没明白透她的意思呢,锦言又吩咐过来道:“明天,你随我一起入宫吧。”
秦非离尚且不知锦言入宫是为何事,锦言只以吕承欢去世半年纪念日为由,说是要前去祭拜她,但是皇陵太远,去不了,便只能去宫中,为由,秦非离这才没再细问什么。
秦非离上早朝,锦言则去宫里先行给太后请安,等请完安好之后,再向太后请求,去春喜宫看看。
寿康宫里,一大早,自然是汇聚了不少人。
锦言尽量让自己低调不显眼,一开始,众人对她的关注度倒并不少,但锦言面对所有或示意讨好,或是挑衅示威的嫔妃,均报以微笑避过,这才使得自己总算是彻彻底底没有成为焦点。
等到太后让大家尽数散去,锦言却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刻意慢了动作,走在最后头。
温歌吟路过她身侧时,狠狠的撞了她一下,原本,那力道并不足以摔倒,锦言却在这时,一下子往地上扑去,她这么突然摔倒,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那些个原本预备离开的妃子,纷纷停了下来,看向她们。
太后喝茶的动作也蹲下,抬起头来道,“怎么了这是?”
锦言墨迹了半响,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故意做出痛苦的模样,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这才唯唯诺诺道:“是臣妾自己不小心,不关皇后娘娘的事情。”
温歌吟眸色一动,看向锦言,锦言垂眸,无半分撒谎的姿态,她顿时又看向太后,太后这时看了她一眼,这才对着锦言道:“可有伤着?”
锦言做出一副温顺状道:“并无大碍。”
太后这才点了点头道:“那便小心些,别这么莽莽撞撞。”
虽是对着锦言说的话,可她的视线却分明掠过温歌吟。
温歌吟看得心头一突,垂眸冷冷看了锦言一眼,这才转身,在善童的陪同下离去。
锦言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反而干脆上前几步,看着太后喝茶的动作道:“臣妾听闻太后近来身体不适,鲜少出门,臣妾挂念太后身体,故而今日,想亲自给太后娘娘探一探脉,不知道太后娘娘可否应允?”
听说是给自己治病,太后自然不会冷眼对着她,却只是摆了摆手道:“哎,一把老骨头,等着进棺材了,也没有必要这么细看,太医们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也没理出个所以然来。”
锦言并未就此退却,依旧躬身道:“虽说宫里良药无数,但是臣妾的天顺医馆,却也是奇药颇多,太后娘娘的身体,或许臣妾能帮助太后娘娘调养一番,康复起来。”
太后似乎依旧没有心动的样子,倒是一侧的青兰兰嬷嬷心动了。她低头对着太后道,“太后娘娘,听说秦王妃的医术甚是了得,您啊,不妨看一看,这头痛病都多少年了?每每痛起来,都跟要人命似的,若是当真能治好,您就不必要这般受折磨了,您瞧,皇上为您在护国寺盖的寺院早就建好了,您却病成这样,落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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