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中的几个宫女如今还时不时的在背后偷偷议论一下。
那个已经成为传说的凝贵妃,她到底是否活着?又或者是离开了?
皇帝心中的那个人,到底是有多么传奇般的,又是有多大的能力能够陪伴着皇帝御驾亲征,出生入死?这样的女子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可在这凤翎国的皇宫中,她的名字始终是个禁忌。
不少曾经陪伴在皇帝左右的太监总管都曾经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听到皇帝在睡梦之中喃喃的念叨着凝歌的名字,凝贵妃的地位,所有人都无可撼动,就算是她居住的那间别院,如今虽然有着无间道长住着,可那件椒房,皇帝却不允许任何人动。
“你始终这样把自己困在回忆之中,又能够怎么办呢?”凰肆脸上已经面无表情的说着,凤于飞不理会他。
凰肆说自己固步自封,可是凰肆他自己呢?
他难道以为自己不知道,凰肆在自己的府中,比自己更甚的那些事情吗?
“我们都是痴情人,不用这样……”凰肆开怀大笑着,而他看向凤于飞,喃喃的说:“她也不知道如何,无间道长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
这两个至高无上的男人,如今跌坐在大殿之中,蓬头垢面却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沧桑和悲凉。人都说世间若是遇到那个真心相爱的人后,便是此生不悔爱上。凰肆就是这样,他似乎是还能够想象到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
“你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样子?”凰肆好奇的开口问。
凤于飞此刻已经有些醉意朦胧,他侧眼看向旁边的榻房,她应该是那个时候来到凝歌的身体里的吧?那个跟三年前一点儿都不同的凝歌,她那倔强和不屑的眼神,自己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她还能够坦然面对,眼神中没有任何一丝的恐惧。
“不说也罢,当初便是对不起她,这一对不起就是这么多年。”
凤于飞说完,看向凰肆。
“凰家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生入死的,你为了她,背叛凰家。看着凰家满门人如今就只剩下一个半人不鬼的凰年一,你又是如何……”
凤于飞十分精准的戳到了凰肆的痛楚。
“我游历山水如此多年,我只是想要远离这凰家的禁锢。你知道为何凰家对于利益和权势这么看重?”凰肆侧头看着凤于飞,眼神看向远方有些飘忽的说道:“有些时候,这利益是个害人的东西。”
权利,若是你没有,便是一个空壳子般的东西。
可如果你曾经紧紧握着在手中,那么你就不会想要放开它。这是一个好东西,它能够给予你想要的一切,从凰家第一个人开始进入朝政后,她们便是放不下这些事情。以至于凰九哪怕是把后宫翻过来,也想要巩固着凰家的地位。
“贪心……”
凤于飞恶狠狠的吼着,凰肆也是不置可否,他似乎想起什么,轻声的笑着说:“人人叫我四爷……可如今呢?不也只是树倒猢狲散,你可知这朝中的人看我是什么样的眼神?”
“你堂堂凰肆,难道还怕那些?”
凤于飞拿起酒杯,扬着脖子直接把酒灌进去。这酒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到底哪里是泪,哪里是酒。他呛住的咳嗽了好几声,凰肆从他手中抢过酒壶,潇洒的喝着,而他擦擦自己的嘴角,说:“我不怕,我是心寒。”
“只有她一个人,她对我从来不是因为算计,因为利益。”凰肆这般说着,似乎进入了怀念之中,她嗔怪着怒意对自己说:“凰肆……我看错了你!”
“凰肆,你为何骗我?”
“凰肆,你给我个解释。”
“凰肆,我不怪你……”
这些话,像是钉子一般扎在心里,难以下咽,难以忘怀,只能是永生永世,生生世世的去想念。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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