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复杂情绪物无论是对谁说,都是很难看得出來的。所以,王瑾也不过是顺应了人情。
清晨,当王瑾浑身疼痛的在睡梦中醒來。看到承华殿的装饰,有些恍若梦中的感觉。这是她住的地方吗?头还是有些疼,似乎昨夜受了凉染了风寒。不然,一大早起來,竟然浑身都沒力气。
“王妃,容许奴婢更衣。”
见到王瑾醒过來,这个丫头是个精明的。便赶紧上前,想要服侍王瑾到位。但是王瑾却不喜欢身边有太过精明的人。便直接让她退下,她头痛得厉害。需要缓缓才能够下床。
这侍女看到王瑾这个样子,便不动声色的出了殿宇。过了约莫刻钟,便有个老头子进來,亲自为王瑾把脉。这老头子拈了拈胡须,“王妃是昨日受凉,并沒有什么大碍,躺在床上休养几日也便好了。”
既然不过是风寒罢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所以王瑾便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躲在被窝里睡起觉來。这偌大的殿宇,外面寒风呼啸,里面竟然沒有半分冷的感觉。这床之下也沒什么热炕,竟然这般暖和。她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这个还算精明的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奴婢青鸢。”
“这殿宇恢宏气阔,也是空荡。为何如春日般,绵延湿润?”
“回王妃。前几日这殿宇并不是这样的。在这殿宇之下,是个大型炭坑。只要在里面用上等的松木炭,微微烧热,便能够让整个殿宇如同夏日。但是这殿宇上方,又采取西北通风。所以这一热一冷,自然温和无燥,让人舒适了。”
王瑾却并不以为然。“你说前几日,这殿宇并不是这样的。为何今日便是?”
“这......”自然是王爷的缘故,但是王爷已经下了命令,沒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说出去。所以她青鸢即便是摄政王的心腹,也不能够随便说出去。“王妃也别难为奴婢了......”
既然如此,王瑾也便让这个叫青鸢的先出去。既然不能够从这个丫头口中套出什么话也罢了,摄政王自己选的人。自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索性什么也不管,侧过深紫,继续睡。这一睡,便直接到了晌午。等到她醒來的时候,已经有人把洗漱,更换的衣衫准备好放在旁边。直等王瑾起身。
这些人不动声色,便开始为王瑾更衣。拿來洗漱的工具,先是个鎏金的坛盆,让她喝口水,便吐到里面。随即便端來洗脸的盆和布。这平日里即便是普通的洗脸布,也是这么柔软而不伤皮肤。于是王瑾便想问了,“这是什么材质?”
可是周围的人,竟然沒有一人回答她。就好像根本听不到般。这个时候,青鸢走了进來。“王妃,他们说不了话。您有什么问題直接问我好了。”
什么?王瑾先是震惊,她似乎想到好像听到过这么回事,但是当时也并沒有放到心上。难道传言是真的?摄政王府的人,真的说不了话吗?可是有了这青鸢,可以知道这摄政王府也并非是所有人不能够说话。看到了王瑾脸上的震惊,青鸢微微笑了笑,“王妃不必如此诧异,这府上的人,是随身伺候王爷和王妃的。为了王爷和王妃的安全,他们不能够说话是他们的荣幸。”
呵呵,真有意思的解释。不能说话还是荣幸,那为你们丢了性命,这时候就是莫大的幸福了是吗?真搞笑。
虽然王瑾心里这么想着,但并沒有说出來。毕竟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
“我想问的是,这布什什么材质的。”
“噢,王妃。您说的是这金丝边暾旸绣,是采用西域高原藏羊的鼻翼息毛做成的。这东西,王府也储备不多。”这青鸢说完,王瑾在心里狠狠的吐了口水。所以,你们这么秀家境,是为了告诉她,她们王家是很穷咯?跟皇族比起來,他们世家是很穷。穷的不是一星半点。王瑾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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