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啊,沒什么好说的。这事情根本就沒有可能。
“我不需要想,你爱往哪儿哪儿去。好走不送。”王瑾这么说着,乐呵呵的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可是自己面前却被什么像树桩的东西给挡住。
殷渊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欠揍。虽然她看不见这男人的脸。“这府邸是本王的,本王愿意给谁住,就给谁住。不愿意给谁住,就不给谁住。”
王瑾顿时被气的个半死。“好啊你这个摄政王,你竟然......你竟然要威胁我?这房子是你的怎么了?你不愿意给我住又怎么了?大不了我住在大街上,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虐待我的!”
呵呵,原來他是殷渲的时候他还沒有发现这个王瑾竟然是,油嘴滑舌的家伙。原來的大家闺秀,贤淑良德去哪儿了?除了心中腹黑沒变以外,倒是变得活泼了?难道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知道怎么伪装下。而在他面前,就不装了是吗?不过这样也不错,安静的承华殿该知道怎么热闹了。
“就算你被赶出去,大家也不会认为是本王欺负你。而是你,就算你被扫出摄政王府大门。她们也只会认为是你不遵守妇道,被我休的。”
你!这个该死的,竟然这么污蔑她!
“我不遵守妇道怎么了?我扫大街怎么了?”王瑾的鼻子都被气到嘴巴上了,“怎么也比你整天戴着个面具强。你敢不敢把你这个面具给揭下來?只要你敢,我就敢看!”
哼。“早就听师傅说过,女人都是视觉动物。我怕揭开面具吓到你,本王的王妃就会觉得本王配不上她。”
“切,我王瑾看男人。从來不看皮相。就算你长得再丑,再抽象,我也不计较。因为我心里......不会再喜欢人。就算你貌若潘安,神似宋玉。我也不会心动的。”
“是吗?”摄政王的眼睛从面具里透露出些什么别的光芒出來,“就算你不喜欢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你的人,又不要你的心。”
卧槽,什么狗屁逻辑!
然而在京畿一家普通的医馆里,老婆婆不停地追问自己老伴的身体状况。说自己老伴是如何如何的便不出來,坐着难受,让这位青年俊杰赶紧找找有什么法子能够治治她的老伴。
“老婆婆。您不用心急,给你开个方子也就是了。黄芪、女贞子各四钱,桔梗两钱,甘草桂枝各一钱,白芍。当归各三钱,大枣两钱,生姜三片。饴糖半勺。拿去,让济世堂的伙计给你抓药便是。只要逐日一剂,水煎服。便可大好。”
“诶,好的。谢谢大夫啊!”
在这位老太太的感激涕零之下,便接过褚栾的药方,赶紧去找人给她的老伴抓药去了。早就听人说,这京畿啊,最近來了个神医。不仅可以把死人救活,听说医治人还不要钱。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今日感觉到这个神医和其他人不同。这言语之间。俨然非普通人能够有的气度,并且还是这么俊俏的小哥,着实让人喜欢。
也不知道这人的师傅究竟是谁,竟然能够有这么好的徒弟。
“这位师傅,能不能够救救这位姑娘?她......她快要生产了!哎呀,你们都让让,都让让!”
看到竟然有生产的姑娘,大家都自觉的让出条道路來。但是怎么说,马上要生产出來的孕妇不应该好好在闺阁里躺着的吗?怎么被个大男人给抱出來了!而且,听这男人的言语,似乎与这位姑娘的关系并不是很熟络,那么这个姑娘的丈夫又是谁?怎么沒瞧见呢?
看到竟然有孕妇,褚栾忙不迭的赶紧让人准备好竹床,让这位九尺男儿的壮汉把姑娘放到竹床上。这九尺男儿,从外表上看起來,竟然魁梧无比。让人生生有些惧怕的模样,而且嘴巴下颚处,胡子拉扎的。身上还多处有伤口,明显就知道做的并不是什么妥善的营生。难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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