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翠儿惊慌的脸色。王瑾便知道这人还是很恐惧的。
不过,王瑾倒是可以给她个惊喜。
“府上的三等丫鬟太多。本就是无聊至极,好不容易能够多个说体己话的人,怎么能够就这么轻易让她说不了话呢?”王瑾笑了笑,然后侧身对翠儿奸笑。“你说对吧?”
翠儿赶紧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反对什么。
青鸢倒是沒有任何表情,这王妃还是太过于心软,成大事者可不讲究这些什么菩萨心肠。她倒是希望这王妃能够死在自己的心软之中,这样,摄政王或许对这个女人的兴趣便不会那么大。对这进行了多年的计划才有可能成功。
王瑾的注意力虽然都在翠儿身上,但是不代表她不清楚青鸢脸上的表情。她几乎是不用猜就知道青鸢心中想的是什么,或许她跟这些王府的人本就不是一伙的。
夜色已经渐渐浓厚。王瑾倒在房间里的桌案上伏身睡着,丝毫沒有感觉到自己身后至始至终都有个戴面具的家伙。房间里沒有灯光,只有悬挂砸天上的月亮所投射的微弱萤火。使带着面具的男人能够更清楚的看到还趴在桌子上的女人。
“师兄,我记忆中的你,是不会有感情的。”
是吗?或许吧,在当他知道自己得手臂是谁雇人将之碾断的时候,在当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在外面有情人并且还有孩子的时候,在当他知道这女人给自己的爹爹带來什么样的痛苦了之后。他便觉得这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可是她是不一样的。她从未嫌弃过自己的断臂。
褚栾看着戴着面具的摄政王,“师兄,其实我沒觉得她有什么特别的,除了爱捉弄人以外,有着非同一般的洞察力。我根本就沒有看出她对你的吸引之处。但是你在怕,怕她知道真实的你之后,会不会扭头就走。如果真的有那天,我觉得,你可能要捆住她手脚,才可以留得住。”
摄政王笑了笑。终于在这璀璨的月光之下,把自己的面具给摘了下來,戴了这么多天,突然沒了什么掩盖,倒是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但这这并不是最紧要的。自己这个师弟偶尔智商低下,但是面对师傅和他的事倒是有那么些意思。
“师弟,虽然我们同是童山姥的弟子,但是并不代表我会念及同门之宜。”
褚栾点点头,“从來就沒有希望你念及。”
紧张和凝滞与压抑仅仅萦绕在这个房间的上空。褚栾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或许再医术上并沒有他精明,但是他还是个相当强大的对手,所有看过的东西只需要一遍就可以彻底的背下來。即便师兄不知道如何配药,但是只要亲身试验过,就知道这药中的成分。
这么强大的天赋,当初才会被师傅给看上,但是也正因为这么强大的天赋,师傅拒绝教授医术。
最后,是摄政王最先舒缓两人之间的氛围。“我让你來,是因为她身上中了毒。”
知道,鎏金血蚕虫。这东西虽然对那方面不错,但是日积月久就会在身体上产生毒素。这毒素要是不及时清理,很有可能危及生命。
“当初师傅是怎么跟你说的?难道你还真的被师傅给骗了?”
“他跟我说这个沒有毒。可是我看到最近王瑾反复异常,晨睡起來时,步伐不稳,而且精神凝滞。第一反应就是她是不是中了毒。师傅早就知道我发现了异常,便赶紧偷跑。我沒有办法,才想着是不是能够让你过來。”
褚栾给王瑾检查了下,扒开她的眼帘。看着里面的眼珠。然后做着各种的检查。
“师傅行事古怪,我不知道他跟你说鎏金血蚕虫沒有毒的理由。”
摄政王在心底翻了翻白眼,这师弟有时候的智商能够有王瑾的一半他都会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些。“我随即查了整个王府,所有王瑾可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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