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与食物相忌而得的表象。要是王瑾沒有吃过这些东西,王瑾也不可能中毒。“你再好好想想。”
王瑾很努力的想。可是她很抱歉的摇头,“我最近是真的沒有吃过。倒是我喝的水,前些日子莫名其妙有点怪怪的。”
水?褚栾听了之后赶紧赶到王瑾的案牍上,这上面有一个崔文案的茶壶和七个小巧玲珑的杯子。只是这么个精致的物什会是让王瑾中毒的凭仗吗?褚栾心下想,动作也好不迟疑。便赶紧打开这个茶壶,放在鼻子边上使劲的闻了闻。王瑾就这样撑着自己的手,看着他。最好现在要有结果,否则,她必然要让那个敢给她下毒的人,尝尝厉害!
可是褚栾就看了看,神情严肃的样子。然后便自己走出房间,直奔厨房了。
所以王瑾还是不知道是谁下的毒。
不过现在也沒什么可担心的,这个摄政王王府虽然看起來坚不可摧,但还是有漏洞。否则外面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进來,并且还知道她喝的药物中的成分,并且适时的给她吃上与药物相克的东西。这说明,摄政王王府与外界必然有个联系的渠道。这个渠道才是捉住这个奸细的关键。
但是王瑾还不想告诉褚栾或者是摄政王,因为这个渠道要是被他们所知道。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摧毁,这个渠道说不定还是对自己有用。
“青鸢。”王瑾不知所欲的突然叫出这个名字,但是周围却并沒有任何人,王瑾在心中冷冷的笑了声。“我知道你在,你出來吧。”
声音高落下,就伴随着什么东西轻轻叩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脆也很轻微,王瑾并沒有回头看。她知道青鸢在自己的身后。“摄政王跟褚栾之间,真的只是普通的师兄弟关系?”
“是。”
青鸢几乎是沒有任何的犹豫,就直接说了这么个字,但是这次,王瑾却是直接笑了出來。“你理解错了我的问題,我的问題是,摄政王跟褚栾沒有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冲突跟纠葛?”
这下,青鸢直接被震慑到了。王妃是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的?当初知道这件事的也仅仅只有四个人而已,摄政王、褚栾,她和一个死人。然而褚栾整个动作全部在自己的监视之中,褚栾是不可能告诉王瑾,摄政王更加的不可能。而自己又绝不会背叛王爷。就还剩下个死人,死人又是怎么开口说得了话的呢?
不不不,这......
“你不用紧张,是我的猜测。”
“王妃为什么要这样猜测?”青鸢还是搞不懂,今天褚栾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他抱了王妃。这件事必然是要禀报给摄政王。由自己的主子來裁决。可是除了这件事,王妃又是怎么看出來褚栾和摄政王之间,细微的不合來?
青鸢必然是疑惑的。
王瑾在心里头微微笑了笑。前些日子她就问了褚栾,如何追踪正在逃跑的犯人,而且这个犯人阴险无比,身手了得。褚栾就说了一句话。“欲谋人,必印物。”
王瑾便问,是什么物。褚栾答,不散香。王瑾表示自己对这个不散香很感兴趣,问褚栾自己有沒有,褚栾给了她。她便趁着青鸢不注意,洒在青鸢的身上。毕竟,在王瑾身边也就只有青鸢的武功高超。香洒在青鸢的身上,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房间是经久不散这香味。王瑾便必然知道,青鸢跟自己同处屋檐之下。
这个青鸢,可谓是尽忠尽职。
但是就在刚刚,褚栾抱了她。一个大夫安慰病人有数不清道不明的方法,但是褚栾却选择了这么个最直接的办法。然而他还偏偏选择房间里有这个香的时刻。作为大夫,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药,作为师弟,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只能有一个理由,就是,褚栾要让摄政王知道,他抱了摄政王的王妃。
这样的做法,也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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