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栾。
“......”青鸢。
“......”佳木。
“不怎么办,臣妾哪敢。”王瑾说臣妾两个字的时候,语调加重,咬牙切齿。她重生这次,要不是殷渲,她根本就沒想着要嫁人。这个鬼人,竟然还想着要占她的便宜,身份区别非要叫这两个字,等着吧。这个便宜迟早我要赚回來!
褚栾是本身在药房里的,而青鸢和佳木是实在拗不过王妃,被硬拉到这里。说实在的,王妃喝了药才睡了几个时辰,就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在床上睡下去了。不是跟褚栾说了,开给王妃的药中要有助于睡眠的吗?怎么对王妃就一点作用都不起呢?
这也是摄政王想的问題。
“王瑾!”这个名字,摄政王叫的也是咬牙切齿。原來这女人从來不挑战他的权威,因为她知道自己的雷点在哪里。可是现在,摄政王又生不了气。毕竟是自己骗这女人在先。所以,他暂且忍耐。“你为什么不愿意躺在床上好好养病?”
切,这有什么。她就是不想躺,你管得着吗你。
你是我的谁?
“还是,褚栾大夫给你开的药,你偷偷倒了沒有喝?”
“......”
这下是王瑾不好说话了。看到王瑾心虚的样子,摄政王几乎是立刻暴走,“不是遣人跟你说了,这药两个时辰一服。错过了时辰会出大问題的吗......”
“出你妹夫!出的问題恐怕是那安眠药只能管两个时辰吧!我整天睡了吃,吃了睡。跟个猪什么区别!还有,这个不是摄政王王府吗?我请问你三天两头的闹失踪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跟我说,你在这里是名义上养着我,实际上,你在外面引蜂招蝶,勾三搭四......”
“你说的沒错。”
什么?我说的沒错?哼,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在外面金屋藏娇,否则为什么经常三更半夜的不回自己的房间!
“你就是猪。”
“......”
王瑾的声音被生生砍断在自己的喉咙里,这骂人的话,竟然让她生气不是,不生气也不是。这家伙,竟然也这么堵她!嗯?为什么她要说个‘也’字?
“哼,”王瑾的声音明显气弱。“反正就算你在外面有女人,对我來说也沒啥问題。反正现在臣妾身边有褚栾大夫,你这个夫君还是去抱得美人归好了。”
摄政王的眼球顿时盯住了王瑾的手,王瑾似乎是知道这家伙在意,于是直接把褚栾拉扯过來抱着。准备气死这家伙,谁叫这家伙总是变相的软禁她?既然软禁,就不要怪她无情!这人真是无耻到极点,在她的药里竟然放安眠药!想想就觉得來气!
“原來,本王的王妃这么体贴夫君。不然夫君还以为养在外面的女人只要接回府,必然逃脱不了被压榨的下场。”
什么?!竟然真的在外面有女人!
“那这样吧,为夫明天就把那如花美眷接回來。王妃可要跟她好好相处噢。”
你你你你......王瑾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摄政王的背影从自己的眼前呼啸而过,偶尔转回來的微风还在嘲笑她无能为力。我日你全家!王瑾几乎是抄起东西就往摄政王背影去砸,但是力道不足,根本就沒砸中,倒是褚栾抬起头看了眼,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
“王妃,我的药!”
夜幕深了,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王瑾还在碎碎念着摄政王。王妃今天穿的是件淡紫色的流砂长裙,长发披肩一直到臀部。今日梳妆的时候,王妃拒绝把头发盘起來,佳木拗不过,只好随着王妃。但是原本气质非凡的背影,在不断的低声嘀咕恼火的样子中,气质全毁。
现在的王妃,更像个幽灵。
佳木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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