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污吏。
赫连荨虽然对官场的事沒什么兴趣,倒也还听说过他,此时见到本人,看着那一身掩饰不住的正气,暗暗觉得佩服。
殷南正对着秦寒挥了挥手,表示不用多礼,走到赫连荨跟前抱拳行礼:“老夫见过夫人,龙掌教别來无恙?”对着龙胤说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熟稔的态度。
龙胤拦住爱妻的肩膀,对着殷南正笑着点了点头:“相爷别來无恙,沒想到我们再次见面,竟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无妨,改日老夫请掌教和夫人到我府上一叙,今日就不多说了,來人,把人带走。”殷南正也是客气的回答着,然后对着身后的人一声令下。
看着被带走的赫连玉儿,赫连荨心情略有些复杂,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殷南正说道:“相爷,不知本夫人可否提个要求?”
殷南正听到赫连荨的话,抱拳说道:“夫人尽管吩咐便是,不必如此客套。”
对于殷南正的态度,赫连荨心里有些疑惑,却也沒有多想,于是说道:“想必相爷也知道本夫人与赫连玉儿之间的纠葛,本夫人不会为她求情,只是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希望相爷请个大夫给她瞧瞧,就算是要死,本夫人也要让她死的明明白白。”
殷南正听到赫连荨的话有些愣住,看着她神色有些飘渺的样子,点头道:“请夫人放心,老夫会吩咐下去的。”
龙胤搂着爱妻的手紧了紧,听到殷南正的话,笑着对他道谢:“那就有劳相爷了,荨儿,我们走吧!”
赫连荨也客气的对着殷南正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随着龙胤他们离去。
殷南正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深思,随后在秦寒要开口说什么之前,下令:“将赫连玉儿带回刑部大牢严加看管,沒有本相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违令者,斩!”说完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是!”秦寒压下到嘴边的话,恭敬的应声,然后对着手下挥了挥手,离开之前又回头看了看赫连荨他们离开的方向。
赫连荨他们离开之后,并沒有回客栈,而是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废弃的院落。
赫连荨靠在龙胤怀里,看着被邢辉押进院子的白衣女子,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那根碧绿的笛子,一双眼睛却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嘴角微勾的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本夫人和你们银月楼的人还真是有缘,前几日才刚遇上一个,今晚又遇上一个,女人,要不要本夫人将你送去和他做个伴?”
白衣女子闻言,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一扭头,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看來是本夫人弄错了,你或许不认识那个叫血煞的人了。”赫连荨说完之后,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她刚才发现仔细看过这个女人的长相之后,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果然白衣女子在听到‘血煞’的,名字时,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随即低下了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她眼里的慌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赫连荨还是沒有错过,看着她低下的头,嘴角微微勾起,假意惋惜的说道:“原來真的不认识啊,那那个人就沒有必要再留着了,邢大哥,你立刻传书给南宫大哥,让他将地牢中的那个人……杀了。”
最后两个字,赫连荨故意的加重了语气,看着白衣女子在听到那两个字后微颤的身体,眼里的狡黠一闪而逝。
邢辉虽然不知道赫连荨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直觉一定和面前这个女人有关,眼里的精光一闪而逝,配合着说道:“好,我现在就传书给南宫兄。”说完转身,作势就要去传递消息。
白衣女子低垂着的眼里满是痛苦和纠结,手指甲早已经因为拳头紧握而陷入了掌心,可她却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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