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大打出手,便不能有别的法子还击回去?”说到后來不胜唏嘘。
袁才厚却欢欢喜喜地道:“祖母,孙儿明白了!孙儿一定好好读书,将來出人头地,必叫世上沒有敢欺负祖母和妹妹的人!她要來聒噪只管聒噪就是了,我只当听不见!她如今也不过是欺负我年幼,我若长大了,只怕她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了!”
袁郑氏欣慰的道:“好孩子,难为你了……”后面的说话声越來越低,想必是回后宅去了。
云歌早已经痴了,心中五味杂陈,至亲骨肉再见面,却已经成了陌路!婆婆那一句“她再不好,也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是你们名义上的母亲,你们再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口出不逊”让她心痛如绞,在婆婆心中,自己早已不存在了吧?转念又一想,婆婆说的也未尝沒有道理,袁才厚若真的对胡氏如何了,外人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來,他们兄妹这辈子也就完了。
后來听袁郑氏又说“你娘留给你们的财产,你若能保得住,是你的本事,若是保不住,叫人夺了去,也只能怨你沒能耐”又不由得苦笑,婆婆提到这个语带唏嘘,必是想起了自己,自己当年若是能够清醒一点,未必便会让刘蕊得逞!只恨自己当时叫被袁士昭休弃的打击弄得整日浑浑噩噩,诸事不留心……说到底,还是自己沒有本事!
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春明夏悦交换了一个担心的眼神,春明轻声道:“小姐,不然我们还是去和王爷汇合吧?”
“不,”云歌擦掉了脸上的泪水,既然來了,无论如何都要和他们见上一面,何况舜华还不知是怎样的情形,“你再去叫门,把我们的來历说清楚了,我一定要在他家借宿!”
春明不敢再说别的,只得又到门前先敲了门然后跳到一旁,这才把自己三人的來历说了一遍,反复申明跟胡家沒有半点关系,门内的老管事差不多拷问了春明的祖宗三代,又问了云歌的底细,回去请示了袁郑氏,这才把门开了一条缝,毫无诚意的道歉:“姑娘,刚才真是对不住了,不过我家老太太说了,我们家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自顾不暇,实在不能再多事了,若是你们实在沒地方可去,可以去村东头的寡妇店,张寡妇娘儿俩开了个小店,平日里只卖一点茶水点心,后院儿住着娘儿俩,你们去了挤一挤还是能住下的。”
春明磨破了嘴皮子,那老管事只是不松口,后來干脆又把门关严了。
春明无奈,只得回來告诉云歌。
云歌在一旁也看得分明,知道袁郑氏出于谨慎是不会开门了的,又是欣慰又是失望,便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去投店吧。”
春明皱眉:“小姐真的要去那寡妇店?”
云歌摇头:“我们來时看到一里地外有一家小客栈,我们去那里。天色已晚,明日我们再來。”
春明夏悦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一定要进到袁家,但也不敢问,更不敢劝阻,只得叫人去客栈打点一切。
客栈并不大,春明夏悦包了三间相连的上房,便又给云歌安排膳食,云歌一摆手:“你们各自下去安置,我想静一静。”她独自住了中间的上房,春明夏悦住在左右。
云歌一安顿下來,立刻便召回灵猿和阿硕。到了半夜,阿硕才姗姗來迟,而且蔫头耷脑,十分沮丧。
云歌忙问:“灵猿怎么沒回來?”
“吱吱吱,”阿硕垂头丧气,“快别提了,灵猿今日早上叫人给捉了去了!”
云歌大吃一惊,灵猿十分机灵,怎会被人捉了去?
“吱吱吱,”阿硕解释道,“主人有所不知,我的变色本领灵猿可沒有。你也知道,这世上笔猴这玩意是十分稀罕的,灵猿这家伙变作笔猴模样,不管多小心还是难免被人瞧见,落在有心人眼中,怎能不起猎奇之心?今日早上,有人张了网,还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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