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对蛊知之不多,但也知道养蛊是极伤阴骘的一件事,养蛊人一生难逃孤、贫、夭三者之一。而养蛊本身既耗时又费力,某些蛊还极费钱,能养得起大批的养蛊人,那人活着那些人不是富可敌国,便是权倾一方。
富可敌国?
云歌心中一动,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丝亮光,可是还沒來得及捕捉便已消失不见。
随着她的实力一天天扩大,对当年之事调查一日日深入,心中的疑团也越來越多。
爹爹……记忆中的爹爹做事细致稳妥,几至滴水不漏,最善于见微知著,而且家中还豢养着庞大的幕僚队伍,就凭刘蕊那点能耐,想对秦家动手无异于蚍蜉撼树,就算她背后还有人,也不可能让秦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蹶不振,几至族灭。
虽说爹娘当年都染了瘟疫,可是从并发到身故还是有一段时日的,难道这段时日,不足以令爹娘发现刘蕊包藏的祸心,不足以令那些幕僚帮爹爹作出正确的决策來自救和保护秦家?
她越想心里越乱,理不出半点头绪。
阿硕拿出自己的储物袋,高举过顶:“吱吱吱,主人,我还要去救灵猿,灵猿虽然暂时沒有性命之忧,但是时间长了恐怕也会元气大伤,所以,恳请主人再赐一点灵果汁!”
云歌心事重重,走进树屋,树屋第二层非但时间流速快,而且是个绝佳的储物之地,她只搬了寥寥数十坛用來供养朱青翊的酒,而且过段时间便更换一次。但灵果汁、灵果酒、灵果脯全部放在这里,也不过仅仅占了房间的一个小小角落而已。
她上楼,取了三小瓶灵果汁,又装了一些果脯,出來交给阿硕,“这些你先拿去用。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别想着凭一己之力逞能妄动,否则非但害了灵猿,只怕连你也得搭进去。此事容我从长计议。唉,”她神色微微一黯,“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们。”
阿硕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吱……”
云歌苦笑:“主人的实力限制着你们的实力,不是吗?”
阿硕瞪着眼,五体投地作膜拜状,大声颂扬:“主人英明!”
即便云歌满腹心事,愁云不去,还是忍不住笑了一笑:“好了,你先歇息一日,明日我來接你。”在外面度过一日,已足够阿硕恢复元气。
出了空间,时辰还早,她拿了纸笔,把自己方才所想一一写了下來,试图分析出对自己有用的讯息。
正写着,门外传來南宫彻的声音:“丑丫头,我进來了啊!”也不等云歌回答,更加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扬了扬手里的一张纸,“猪公子马上就到了,你若有什么举动,最好沉一沉,咱们三个仔细商量一番再说,省得再发生类似昨晚的事。”实在是令人心有余悸。
云歌眉心微蹙:“你什么时候改一改这说话带刺的毛病?”
南宫彻立刻嘻嘻一笑:“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把脖子一伸,“你在写什么?”伸手便把那张墨迹未干的纸夺了过來,越看神色越是郑重,“你也觉察出來不对了?”
“嗯,”云歌点了点头,“我正准备理出來一点头绪便找你商量,谁知你來的这样快。”
南宫彻笑道:“嘿嘿,这不是我把你的事当成天下第一大事來对待吗!哦,对了,若雪睡醒了,不过人还有些迷糊,我瞧着,似乎,她的境界与往日也不同了。”
“那么你呢?”云歌不免有些小小的紧张。
“我?”南宫彻活动活动四肢,又跳了几下,“你觉得呢?反正啊,我觉得这两日只有一种感觉,便是凭空多出來两三年的功力。”
云歌这才放下心來,招呼他:“一人计短,你帮我分析一下。”
南宫彻颔首:“我的探子也探听出來不少消息,正好给你听一听。”
云歌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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