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秦韵给南宫彻做了几件衣服,上面的纹绣十分别致。
红玉一愣:“我回來的日子短,不知道,等我问问碧玉。”
“不用不用,”九连环忙摆手,悄悄笑道,“我也是随口问问。你知道以前一直是我打理爷的衣物的,可是最近爷穿的都是大小姐亲手做的衣衫鞋袜,我反而成了闲人。前儿听爷嘀咕说好长时间沒有收到大小姐做的新衣了……这不明儿就是除夕了么?大年初一照理是该穿新衣的,所以就想知道大小姐有沒有准备……”
“怎么,”背后忽然传來秦韵清凌凌的语声,“我合该就是给人做衣服的命吗?”
九连环和红玉都吓了一跳,转回身一看,秦韵面容清冷,眉宇间满是不悦,身上披着斗篷,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九连环忙赔笑:“大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秦韵不说话,只是冷冷盯着她。
九连环只觉得背上直冒冷汗,笑得越发谦恭了,“奴婢不过是和红玉闲磕牙……大小姐不过是闲來无事才做一件两件……过年的衣裳奴婢已经都准备好了,还给大小姐也特意准备了一套,只怕大小姐嫌阵线上的人手艺粗糙……”
话沒说完就见秦韵目不斜视地走了。碧玉提着一个大大的提盒跟在后边,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交待红玉:“姐姐,你留下來看家……”小跑着追上了秦韵。
眼见得秦韵转过回廊不见了,九连环才苦笑:“我这也是遭了池鱼之殃……”
红玉掩口而笑:“王爷日日都來陪着我们小姐,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耗在我们这边,这突然就不來了,而且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别说我们小姐了,就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觉着怪不自在的……”说到一半忽然看到对面的九连环对自己使眼色,冷汗立刻从脑门冒出來了,不用回头都知道必定是秦韵回來了,心惊肉跳的想把话拉回來,“前天才下了一场雪,今儿看样子又是一场大的……”
九连环低下头已经行下礼去:“大小姐……”大小姐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有点神出鬼沒的……
红玉忙也转身行礼:“小姐怎么又回來了?”
“不行么?”秦韵冷冷地道,也不等碧玉打帘子,摔帘子就进去了。
碧玉忙在红玉耳边说:“小姐说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沒有,还学会在背地里嚼主子的舌根子了……”
一句话沒说完,便听里面秦韵扬声道:“碧玉,叫你准备好的暖套呢?”
碧玉忙给了红玉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忙忙答应着进去了。
不多时秦韵又带着碧玉脚步舒缓地离去了。
这一次九连环和红玉再也不敢说什么了,默默对视一眼,各自回去忙自己手边的事了。
这一夜,秦韵留在袁郑氏那边沒回來,她亲手给袁郑氏和两个孩子缝制了新衣,拿出來给他们看,含笑道:“都试试合不合身,如果哪里不合适还有时间可以改,若是到了明日只怕就沒有空闲了。”
袁舜华是女孩子,又年纪最小,欢天喜地接了新衣,跟秦韵道了谢,就让贴身的妈妈服侍着去试衣服。
秦厚是男孩子,虽然收到新年礼物很高兴,但还是有些矜持。
秦韵忙笑着推他:“你也去试一试。”又亲自服侍着袁郑氏到内室里去更衣。
“韵娘,”袁郑氏不禁热泪盈眶,“苦了你了……”
一句话使得秦韵鼻子一酸,靠在袁郑氏怀里无声的哭了。
袁郑氏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你放心,这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不会忘了你的……王爷是个男人,口里说得再大度,也不可能不对这件事介怀,你……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慢慢來吧……”
秦韵轻轻点头,哽咽道:“只要他们都好好的,认不认我,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