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尝一尝?”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的红玉手里接过了食盒。
南宫彻摸了摸肚子:“方才实在是沒有胃口,如今你一來,我可是胃口大开!走,里面去。”
“南宫彻!”东方湄歇斯底里地大吼,“你可别逼我!”
南宫彻慢慢回头,不屑的冷哼:“东方湄,你扪心自问,我何曾逼过你?一直以來不都是你自己逼着自己的么?”
东方湄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南宫彻你便这样就把自己摘清了么?若不是你给了我虚假信息,我会等你?我东方湄难道就沒人要了?非要死皮赖脸嫁给你不成?”
南宫彻给秦韵理了理斗篷的丝绦,柔声道:“你先进去,外面冷。”
“秦韵!”东方湄厉声道,“你别走!你这个贱人!”
南宫彻脸色一变,旋风一样,都沒让人看清他如何动作,便听见东方湄脸上响起响亮的两声耳光,南宫彻就好像沒有离开原地似的,慢条斯理拿了条帕子擦手,然后把那条纯白如雪的丝帕随手扔在了地上。
“东方湄,你但凡再有一个字辱及秦韵,”南宫彻冷冷地道,“便不是两个耳光小惩大诫这般简单了。”
东方湄双手捂脸,又气又恨又怒,偏偏发作不得。
“她……”半晌,东方湄颤抖着伸出手,指着秦韵,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她多人因缘,难道不该骂么?”
南宫彻刚要说话,秦韵伸手拦住了他,微笑道:“湄郡主,你说我坏人姻缘,请问我坏了谁的姻缘?”
东方湄抬眸狠狠等着她,咬牙切齿:“你明知故问!”
“哦?”秦韵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坏了你的姻缘?你是说你和南宫之间那个莫须有的婚约?我倒要问问湄郡主,您出身高贵,不会不懂得正正经经的婚约是怎样的吧?你口中的婚约,可有三媒六证,可有交换庚帖信物?或者有皇上下旨指婚?”
她每说一句,东方湄的脸色便会白上一分。
秦韵又道:“当年的事我虽不知情,可是你和南宫那时年纪幼小,双方的母亲在一起闲聊,文妃不免同情你们母女的遭遇……随口安慰的话也能当真?”
东方湄嘴唇翕动想要辩驳。
秦韵笑道:“你是说文妃身份尊贵,不会空口许诺?这你就错了。正因为文妃身份尴尬才不好许婚,一则当年还有昭和老皇在位,皇子婚配是需要皇上允可的,二则,后宫之主是王皇后可不是文妃,若是王皇后给皇子们订了亲事,便是皇上也会给几分面子,不予驳斥。请问,当年之事,文妃是禀明了皇后呢,还是奏明了皇上?”
东方湄只觉得脚跟一软,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沒有,”秦韵脸上的笑容淡了下來,“若是文妃真的有意做成这门婚事,便是怕皇后拒绝,也会找机会禀明皇上。可是她可有提过此事?”
东方湄又退一步。
秦韵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悠悠地道:“我素日听闻,当年在京城之中,湄郡主也是首屈一指的聪慧贵女,怎么,竟连什么是戏言什么是重诺都分不清么?”
东方湄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整个人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这么多年,她怎么就沒有往深里想一想!便是自己经历的少,怎么母亲也沒看出來?还是母亲觉得自己家功高至伟,皇上必不会亏待了东方家,又怎知,文妃竟会拿儿子的终身大事來开玩笑!你随口说一说,误的,却是我东方湄的终身!
不知不觉间,东方湄已经泪流满面,她忽然仰天大笑,笑着笑着又放声大哭,到最后不知是笑还是哭……
南宫彻皱眉:“东方湄!今日是大年初一,你便是找晦气能不能挑个日子來?”
东方湄抓起地上一团雪擦了把脸,冷冷盯着南宫彻:“你找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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