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南管事也给派了來,又说您胆小,还派了风护卫來,可真是都想全了,虽名义上是來投奔姑太太,却不要姑太太费半点心……”
秦韵这才知道原來这个谎并沒有漏洞,只是为什么不提前跟自己串一下呢?便瞪了在前边带路的南宫彻一眼。
南宫彻若有所感,回头冲着她一笑,点头哈腰地道:“小姐莫急,就快到了。”
又走了一阵,南宫彻在一个小院外站定,门口种着一棵大槐树,两扇黑油漆的大门关得紧紧的。
他敲了一阵,才有一个六十來岁的老头出來应门。
进去之后才发现不过是个一进的院子,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门房一间,院子东西五十步,南北六十步,天井里种着一棵龙爪槐,其余什么都沒有了。
若雪便扯开嗓子哭叫:“哎哟喂,我的小姐诶。这哪里是住人的地方哟。”
九连环忙上去劝解,好容易才把行李安顿好了,九连环服侍着秦韵睡下休息,其余三人聚在一起算账,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如此过了三天,南宫彻才进了秦韵的屋子。
秦韵亲自拧了一条热毛巾递给他,笑问:“都走了?”
“嗯,”南宫彻捶了捶自己的腰,冷笑道,“南宫宇也算精细的了。竟然叫人暗中监视进京的每一个陌生人。”
他们一进京就被人盯上了,所以才演了这三天的戏,來监视他们的人沒有发现任何破绽,又得了上面关于这五人“身份无可疑”的指示,便痛痛快快撤走了。
南宫彻摊手摊脚躺在了秦韵的炕上,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还是你这里舒服,虽然这院子小,火炕却不错。不像我们为了演戏这三天睡的都是凉炕,我这腰到现在还疼呢。”
秦韵忙道:“既然沒人看着了,还不把火炕烧起來?我瞧院子里堆着好些干柴呢。”
南宫彻摆了摆手:“那些我不管,我先在你这里歇一歇。”
秦韵亲自起身抱了被子给他盖上,南宫彻转头两眼亮晶晶的,拍了拍身边:“一起躺会儿?”
秦韵的脸腾地红了,啐道:“胡说什么。”拿起來针线笸箩,远远地坐在炕那一头,低头做针线。
其实南宫彻哪里是个肯教自己吃亏的人,他睡得炕虽然是凉炕,但是身下扑的旧褥子看起來破旧,其实内里却是狼皮的。
跟秦韵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让秦韵心疼罢了。躺了一会儿,见秦韵神情专注,便趴过去问:“做什么呢?”
秦韵露齿一笑:“我总得装装样子吧?哪有大家小姐不做阵线的,所以我绣一副观音像。”
南宫彻探头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你……”这观音的面目竟然和南宫彻一模一样。“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堂堂七尺昂藏男儿。”怪不得她的笑容有些诡异。
秦韵淡淡的道:“观音本是男转女,你不知道么?你翻一翻历代的观音像,只有近百來年才是女身,之前都是男相。”
南宫彻伸过头去仔细看,只见这幅观音像绣工十分精致,色彩也十分艳丽,尤其是观音的眼睛,隐隐透着杀气,不禁笑道:“观音不都是慈眉善目的么?”
秦韵眉毛一挑:“慈眉善目怎么吓到南宫宇?这副观音像我是要送进皇宫里去的。你不是说梅太后信佛么?虽然梅太后如今被他囚禁了起來,可是作为九五之尊有口口宣称以孝治天下,不是每日都会去给梅太后请安么?”
梅馥玖原來竟在宫里养了一个面首,已经长达十年之久,在南宫宇逼宫成功之后偶然未经通传闯进去找梅馥玖商议事情,谁知竟然撞见梅馥玖和面首在凤榻上颠鸾倒凤,南宫宇大怒,一言不发亲自把那面首砍死,当着梅馥玖的面剁成了肉泥,这也是母子两个不和的开始。
后來南宫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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