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都让人流口水!”
秦韵不说话,只静静听着,笑容一直都沒从脸上消失过。
南宫彻一手牵着秦韵,一手随意指点着路边的风物。忽然他握住秦韵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抬起來替秦韵理了理鬓边的乱发,低声道:“别做声,跟我來。”拉着秦韵七拐八绕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你们还能逃吗?”一群穿着统一的玄色劲服的带刀男子已经把两人堵在了巷子里,当头的一个阴森森道,“早看你们鬼鬼祟祟的,便知不是好人!还不束手待缚更待何时!”
南宫彻和秦韵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沒有暴露,遂陪了笑脸,道:“各位想是认错人了吧?我们小夫妻是來京城里逛的……”
那人狞笑:“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底细,这女子不久前不还是你家小姐的么?怎的突然变成了你老婆?难道说,你家小姐逃婚就是因为与你有了私情?”
南宫彻脸色一变,既然对他们的假身份知之甚详,便是进京后不知哪里出了纰漏,走漏了风声,但是好在,走漏风声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否则便不会是这区区几个皇家玄衣卫來围堵他们了,想到这里开始给这些人作揖:“各位,”他作出的姿态极低,“实不相瞒,正是如此……我与她情投意合,奈何老爷太太执意不肯,逼得她差点投了井,沒奈何,我这才怂恿她离家出走……还请各位老爷行个方便,改日小人必当摆酒相谢!”
那人桀桀怪笑:“你?我实话告诉你!若是往日,你苦苦哀告,爷们心情一好,说不定便会成全你,可是如今么,皇上有旨,但凡发现形迹可疑之人,不必拷问,直接便可击毙,所以只能算你们倒霉了!”说着把手一招,墙头上手下众人分散开來,都站在墙头上,从背后摘下了弓箭,幽蓝的箭尖都对准了底下的二人。
南宫彻眸光一冷,低声对秦韵道:“箭尖上不止淬了毒,而且还有磷粉,是打定了主意,不把你我射死也要毒死、烧死!”
秦韵担心的捏紧了南宫彻衣服后摆,声音里充满了焦虑:“那该怎么办?”她自己倒是可以进空间躲避一时,可是南宫彻怎么办?
南宫彻微微冷笑:“以为就凭这么点能耐就要了你我的性命,也未免把爷瞧得忒小了!你不必害怕,我自会护你周全。”
秦韵点了点头,人急智生,忽然想到一个主意,若是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那么这些玄衣卫一定会有片刻的愣怔,那么自己就可利用这个时间差放红燕出來啄伤他们,南宫彻便可趁乱带着自己逃脱,而且,自己就在南宫彻身后,那么眨眼的一点时间,他一定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眼看着那玄衣卫的手臂就要落下來了,秦韵刚要进入空间,忽然墙头上那些玄衣卫发出一声惨呼,纷纷跌落下來,身子扭动几下,便即不动。
紧跟着两条纤细的黑色人影从天而降,一左一右落在南宫彻和秦韵身边。
秦韵便沒有进入空间,但也已调出红燕帮忙,制造混乱。
南宫彻也不迟疑,抱了秦韵便跟着那两个黑衣人冲出了包围圈。
玄衣卫追了一阵,不能追上,便骂骂咧咧放弃追逐,回去查点自己这边的伤亡了。
两个黑衣人带着南宫彻专门走僻静的小巷,穿梭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停了下來,她们两人气息都有些紊乱,可是南宫彻还是呼吸绵长,虽然怀里还抱着一个不会武功的秦韵,姿态却仍旧是悠闲的。使人不免生出即便沒人搭救,南宫彻也可利用自己超绝的轻功带着秦韵逃离险境的感觉。
很快,黑衣人带着南宫彻二人进了一个僻静的院子,一进院子,两人便把脸上蒙着的黑巾取了下來。
南宫彻露出“不出所料”的神色,微微撇了撇嘴,转脸问秦韵:“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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