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拟了一道圣旨,要把京中所有商家应缴纳的赋税提升百分之三十。至于秦小姐名下的产业,则要提升到百分之五十。”
南宫彻抬眼看了看秦韵,秦韵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施文彬继续说道:“属下临來时,匆匆见了宫中的眼线一面,据他说,是那位的宠妃云妃给吹的枕边风,说是要用这样的计策把秦小姐给逼出來。”
秦韵问道:“这位云妃何许人也?”南宫宇不是已经成了废人了么?宠妃不宠妃的,还不是只能看不能吃?又能宠到哪里去?
这时窗棂上传來轻轻的叩击声,有个暗卫低声道:“爷,属下捉到了一只信鸽。”
文倚兰立刻站了起來,道:“是我的。”
九连环向南宫彻望去,见他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出去,不多时捧了一只灰色的信鸽进來。
文倚兰坐下,点了点头:“彻儿,你來看吧。”
南宫彻一摆手,九连环便把鸽子送到了文倚兰手上,轻笑道:“这鸽子凶得很,奴婢都有些拿不稳啦!”
文倚兰只得接了鸽子,从鸽子腿上取下一个小小的竹筒,从里面倒出一个小纸卷,打开看了两眼递给南宫彻,“是我安排在宫里的暗桩传來的消息,那位云妃,本名云梦……”她望了秦韵一眼,“对,正是云天翔的……长女。”这么说,是不确切的,云梦,根本就是张氏与人私通所生。
“原來是她……”秦韵低声轻笑,“我就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沒想到她竟进了宫……”一直以來她根本就沒拿云梦当一回事,所以这么久根本就沒想过要调查云梦的下落,不管她找了多大的靠山,秦韵都有把握将之置于死地。
文倚兰犹豫片刻,道:“昭和皇帝被我救出來之时,顺手牵羊,令南宫宇……令南宫宇不能人道了。可是这位云妃仍旧能宠冠后宫,可见她也是有些手段的。”
施文彬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个消息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怪道自从南宫宇重新临朝之后,众朝臣便都觉得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对劲,竟如宦官一样,尖利。
“这个且不去管它,”秦韵淡淡一笑,“她不是要逼我出來么……呵呵,只可惜这手段并不高明。南宫宇想必也是昏了头,竟连这种歪主意都信!”
施文彬简直不能再赞同了,方才满朝文武异口同声反对,可是如今的朝堂是南宫宇的一言堂,他们说什么都沒用!再说,南宫宇把在京的所有官员全都召进宫里去,并不是要与众臣商议,而是直接下达命令。
“你想怎么做?”文倚芹抓住了秦韵的手,担心地道,“你好容易做起來的生意若是因此伤筋动骨可怎么好?”
秦韵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伤筋动骨的只会是他们。”
南宫彻笑道:“看來你已经有主意了?”
秦韵点头:“自然。你不知道,京城里所有的商户都已经改姓秦了么?”她狡黠地眨了眨眼。
南宫彻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把手一伸:“给我。”
秦韵一怔:“什么?”
南宫彻呵呵一笑:“观音像啊!我总要告诉南宫宇一声,我來了吧?”
秦韵点了点头:“不在身边,九连环你去我房里拿,就在床头的暗格里。”
不多时九连环取了观音像回來,南宫彻直接交给施文彬:“你叫咱们的人送到梅太后的佛堂里去,找个显眼的地方挂起來。”
施文彬微露难色。
南宫彻皱了皱眉。
文倚兰忙站了起來:“这件事交给我好了,我收了个徒弟,是梅馥玖的贴身宫女,这件事交给她定能不露声色的办好。”
南宫彻手微微一顿,这才把绣像交给文倚兰,“叫她做事警醒些,别把自己小命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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