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的慌,还是抱着你比较放心。”
又将少卿重新横抱在怀里,找了一颗看似长势不错的桃树下坐了下來,把玩起少卿的柔发,叹气道:“明明说好的给你绾发,现在反倒是变成了这样。”
清顾这时感到心中的一片开阔,以往想过又不敢想的,想说又不敢说的,全都如洪水决堤纷纷涌现,过了片刻他才慢慢开口,有点讲故事的味道的说道:“分明狐族的情爱最难解,偏生让我这遭遇了情劫的狐君心悦上你,我曾想过你和月颜的性子有些相似,但绝不是为了这个才会心悦你,我找不到任何缘由为何会这样······可能我真的是个薄情的狐狸,过了万年的光景就忘了旧爱有了新欢。”
“唉”清顾眯着眼睛,将自己的脑袋在少卿的下巴处蹭了蹭像是在撒娇:“少卿不要离开我,你也知道神的一世太长了,你倒是十六万年洒脱下來了,我这三万年的到底是迟了点,如我是桑阳那个混蛋就好了,定会早早的就霸着你不放,哪里舍得你受万年寂寥?”
夕阳的阳光昏黄却柔和,投射在他们两人身上,显得格外的静怡和谐,不管发生什么,能在一起总是最好不过的情形,倘若放在一万年前,这是清顾从未想过的奢侈梦境,君今并倚三珠树,不记人间落叶时。
少卿在沉睡前嘱咐清顾时,不得不拿着指甲抠在掌心,用疼痛來强撑着神识,心中到底是有很多话想嘱咐,却变的力不从心起來,生怕这一昏睡真的变成了一觉不醒。
就这样有些不舍的入了梦,只是不知为何自己竟然回忆起了万年前被桑阳打过一耳光之后的光景。
一万年前少卿从神殇殿回到枫兮殿,醒來之后,细细的将自己被打耳光的事回忆了一遍,心中又悲又恼,悲的事原來自己在桑阳心里不过是个荒唐,恼得是即便是荒唐也不至于挨他一巴掌不是?
自己是身穿男袍的女神君,亲了他一下,到底是他占了便宜,怎么就还挨了打?而且是在众多神界有头有脸的神君面前?脸面全都被丢光了还不说,竟然是这样灰败的回了枫兮殿?
果真是自寻烦恼的越想越觉的自己吃了哑巴亏,说理去讨公道!装装样子打一架也好挽回点脸面才是大事,想到这里的少卿便全副武装,手持的龙渊剑,头也不回的出了枫兮殿,朝着桑阳的紫晨殿奔了去。
到了紫晨殿门口就叫嚣着桑阳出來迎战,为了让神界的人知晓自己对此事的重视,更是将紫晨殿的上空弄的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显得如临大敌一般。
不一会儿紫晨殿里就出來桑阳的弟子木华,这木华倒也是个知礼数的仙人,给少卿行了大礼,便直接说出桑阳昨夜去了冥界应劫的事。
听到这样的答案,少卿自然的心怀着满腔的不满,沒处宣泄,想着既然桑阳既然是去凡间应劫终归是有回來的时候,不如就在冥界守株待兔來的实在痛快。
更何况这冥界御史鬼彻与自己也算是老交情老邻居,真和桑阳打起來,定会帮衬着自己,赛过单打独斗不是?片刻的功夫少卿就來到冥界御史鬼彻的屋子,瞧见茶桌上还摆着昨夜神殇殿的酒水,想是天帝体恤冥界御史鬼彻沒法子参加宴会送來的慰问品。
哪壶不开提哪壶,宴会,酒水,一耳光,少卿气血一时又翻涌起來,抱起一摊子酒,“砰”的一声掀开了酒的封盖,瞬间整个屋子酒香四溢,沁人心脾,这酒叫什么來着?少卿困惑的回想着,好似是青丘狐族用桃花酿的酒,叫······思华年。
这狐族就是好风雅,起的酒名都这么悦耳,想着自己酿的梨花酒唤了个“大白”的酒名,瞬时觉得跌份起來:“哪日就去青丘请教一下风雅之事,也免让人家笑话自己荒唐。”
说完就举起酒坛子咚咚的灌了下去,这酒喝着甘甜清爽却后劲十足,思华年,思华年定是要慢慢品细细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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