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硕大的桃花树,一团团粉红色的雾,浮在眼眸之间,浅粉色花瓣悠悠地飘落而下,仿佛在下着粉色的花雨。
月颜一边嘟喃着一边寻着声音來到后院的屋子外:“忽逢桃花雨,芳华鲜美,落英缤纷。”
她沒有从房门直接进去,而是來到屋子窗前,垫脚拍在窗口偷偷观测起來,只见屋子里站着位一身素白的长袍的男子,纱罩遮面,分辨不出脸容却依旧能看出他如雪的肌肤,黑色柔亮的发丝随意的垂至腰际。
屋子中间的地踏上伏爬着一名女子,裸露着肩膀已经雕画出艳红的牡丹,背部其他的地方用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无声地妖娆着,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这不是经常出大价钱让阿娘给她梳头,胭脂楼的花魁红玉么?
月颜见是熟人,一时忘记还有房门,从窗口就翻身进了屋子,这么明显的动作,真当屋子里的人是瞎子,红玉一眼辨认出是梅娘子家的月颜,忙惊呼道:“月颜我的小祖宗!怎么哪里都有你!你莫要跳下來,这窗口高!”
沒想到本是要站在窗口稳了身形再往下跳的月颜,被红玉的惊呼声一吓,身子一歪斜,直直的就从窗口跌了下來,“啊!”月颜将将喊出声便感觉自己被人搂抱在怀里,口中灌着满满的桃花香气。
“红玉姑娘你吓死我了!”先是抱怨了一句,月颜才抬头望了眼抱着自己的人,这不是白衣公子么?细长的浓眉下,一双狭长的桃花美目,当真是好看极了,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哪來的小丫头?”这白衣公子不仅有双美目,声音还如春风柔和直吹心窝。
红玉忙把衣服穿戴好,冲着月颜挤眉弄眼道:“这是镇中木工月浩师傅的独女月颜,平日夫妻二人把她娇惯坏了,做什么事都肆意妄为,沒规沒距的!公子多有得罪之处,请见谅!死丫头还不下來!”
月颜推了一把白衣公子撇了撇嘴道:“听到沒!让你把我放下來。”
这白衣公子倒是像沒听到似得,依旧抱着月颜笑着问道:“你姓月?”
这沧月国的子民都知晓,沧是皇族的姓氏,而月字姓氏占着王公贵族的姓氏中最显贵的地位。月颜自是知晓为何他会这么问询,横气的按着爹娘教的反问道:“怎么?木匠就不能姓月了?穷人就不能姓月了?”
说完便自己扭动着身子要从这男子的身上挣脱下來,却怎么都无法动弹,这次月颜是真有些心慌,忙冲着一旁的红玉撒娇的喊道:“姑娘救我!他不放我下來!”
红玉心里头早就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这公子看也不像是什么登徒浪子,方才再给自己雕青时也沒任何逾越的动作,怎么现在就和这小姑娘杠上了?可是月浩夫妇的心头宝贝,这月颜本就生的娇美,平日出门都是让拿纱罩蒙脸,若是今天有个什么闪失,事情就大的去了,急忙对着男子提醒道:“公子,她不过是十岁的小姑娘,您大人大量,别和她一般见识。”
男子心中一动,细细的端看起怀里的小丫头,十岁便出落的袅袅娜娜,日后定也是琼姿花貌,倾城之姿,就是性子粗野了些。
“红玉姑娘既然识的这丫头的父母,便叫人來唤她回去吧,最好快些去,时间久了我指不定就等的不耐烦······”这男子故意沒把话说完,吓得红玉急忙就朝着屋子外面奔去,去寻月氏夫妇赶紧接闯祸精回去。
月颜平日就是胆子大的少女,怎么可能被轻易吓到,一拳一拳的重重砸到男子身上,嘲讽道:“臭流氓,占了我们红玉姑娘的便宜也就算了,还敢打我的主意!”
“死丫头,十岁你倒是什么都懂!你倒是给我说说,我打你什么主意了?”
月颜自知男女有别,但也说不出一二,想着这男子是想要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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