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画像做什么?这可是婆婆生计用的宝贝啊。”
月颜托起媒婆的手,纠缠道:“自然是看看有沒有长得俊俏的儿郎啊?”
媒婆伸手摸摸月颜脑袋,疼惜的笑道:“要看也要你爹娘來看,你个小丫头掺和什么?等你到了豆蔻,婆婆自然就去你家了。”说完便绕过月颜,朝远处走去。
见此情况,月颜也只能撇了撇嘴,自讨无趣的回了家。
媒婆别了月颜,直直的就去了西顾的院子,笑眯眯的拿出手中的画像道:“我看公子也快到而立之年,还未成亲,如今有宅子还有手艺生活,不如选个合心意的娘子,完成人生美事?”
西顾将画像推倒婆婆怀中,笑眯眯的说道:“我这美事还不急着现在完成。”抬手指着自己脸上的面罩,接着说道:“等我脸上的毛病好了,自然找婆婆给我说一门放心的亲事,定是你的保媒。”
媒婆本是对沒说成的事感到遗憾,但又听买卖跑不掉,忙堆笑的说道:“也好,也好,你看我也是急糊涂了,脸变俊俏了不是更好娶媳妇?现在都是年纪大的不着急,年纪小倒要着急的看画像。”
西顾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说笑道:“是么?谁家的儿郎这般急着娶媳妇?”
顿时媒婆八卦的心态兴起,忙捂着嘴笑道:“哪里是什么儿郎,咱们镇子的小魔头,月浩师傅家快到豆蔻年华的丫头。”
西顾心里一颤,佯装好奇的问道:“你是说这丫头要定亲了?”
媒婆忙摆摆手,想到古灵精怪的月颜,满脸喜庆的说道:“哪里有的事,这孩子不过是一时兴起嬉闹罢了。这丫头能识文断字,手里还有着月浩师傅的手艺,人又机灵,虽每天遮面出门,但从爹娘的脸容也能看出将來定是个美人胚子,等到了年纪,怕是月浩师傅要先修修自家的门槛了。”
西顾听着媒婆这么诚恳的夸着月颜,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來,像是自己的宝物被人窥窃一般,随便敷衍道:“好女不愁嫁正是这个理。婆婆先回去吧,我这手里还有些事,也沒法再招呼你。”
媒婆点了点头,便识趣的离开了院子,去寻下一户人家了。
西顾目送着媒婆出了大门,挂在脸上的笑一下就沉了下來,成何体统!小小年纪的女娃娃家就知道看相亲的画簿子,以后还了得!明日见了她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谁知第二日摆好气势汹汹的架势,这月颜竟然沒过來,心中更是感到焦燥不安,想不到教训一个小丫头,比训话战场的士兵还要气恼,在自家的院子里來來回回走了一天,直到头顶的天空变得漆黑,闪烁星芒,西顾才笃定这人是等不來了。
第三日,西顾早早的就起了身,想着今日是月颜学长琴的日子,学堂下了课定会过來,故意把大门和房门都微微敞开,合眼静坐在院中,又是一日,西顾睁开眼咬牙道:“明日!我就不信你当真再也不來了。”
夜里西顾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思考,这丫头为什么不來了,身上不大舒服?以往月颜即便身上有个病痛也都会瞟一眼说明再走,难不成真的出了什么事?订了亲?
抬头望着床帐,怎么都睡不安稳,一会子梦到小东西病的凄凄惨惨的模样,一会子梦到她在兴高采烈得选定相公的画像,终是从梦中惊醒,夜难眠。
今日之事多烦忧,顶着浓浓的黑眼圈的西顾,终于在第四日的夜里穿上了夜行衣朝着月颜家中奔了去。
而三天前月颜回了家中,便给青梅和月浩用长琴弹奏了一曲,只说这几日弹琴,疲乏想请假几日,到了屋子蒙头就睡,每日吃喝照常,脸却瘦了一圈。
虽然在家中歇着,但每天的精神头儿都用在想西顾今天和哪个女的调笑了,还有西顾笑的春风得意的模样,哪里能开心的起來?听着爹娘夜里还在商讨明天给自己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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