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容拒绝的说道:“我要见我爹娘。”
“好。”
爽快的答应了月颜后,月然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警告的说道:“后天!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入宫,给我绝了沧西顾的情。”
月颜决然道:“走好!不送!”
月然一愣,到底是觉得自己心中有愧,苍老沉稳中带着些许的暖意道:“你应该叫我祖父。”
待到月然将要走出门外的时候,远处才传來月颜绝望的低喃:“我宁愿沒有你这个祖父!”
月颜静静强装镇定的坐在屋子里,心中不停地叫嚣,质疑,惶恐,不安,五味杂陈,指甲紧紧的扣在桌子上,抓出五股清晰道子。
不一会屋子的门被打开,月浩和青梅就进了屋子,月颜站起身,看着双目都赤红的的爹娘,心中顿时清明,看來月然说的都是真的,却还是依旧不甘心的问道:“阿爹阿娘,我是沧月国宰相月然孙女,传闻已故的太傅月浩的女儿是么?”
月浩完全沒想到事态会急转飞速的改变,儒俊的脸色早已憔悴不堪,苦笑道:“是阿爹误了你。你祖父终是不肯放过我们。”
青梅这几日一直紧绷的神经在见到月颜时,瞬时崩溃,抱着月浩嘤嘤的痛哭起來,自责道:“是我误了你们。”
月浩瞥了一眼在地上已经被灰尘沾污了的圣旨:“沧西顾现在也一定看到了圣旨,他若对你情深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牢笼,到时候你们只管走就是,无需顾及我和你阿娘,我们早在十六年前就死过一次了,能有了颜儿,洒脱随性的在世间多活十六年已算是万幸。”
月颜好笑的问道:“这么说西顾真的沧西顾将军对么?原來你们两个都识得他,只有我蒙在鼓里,所以阿爹从未露面见他。”
青梅看着月颜几度哽咽,难以把话说完整的模样,心里更是如刀在刺,入宫为妃还让沧西顾钦赐金印,这明显就是月然故意求來的赏赐,为的就是绝了他们二人的情,这情哪有轻易就被一道圣旨决断了的?颜儿和沧西顾几乎每日见面,亲密无间,即便沒办婚礼也如夫妻一般交心,交了心的情!断情如同挖心啊!
青梅想到这里宽慰的说道:“颜儿,你和沧西顾走吧,我和你阿爹在在宰相府就好。”
月颜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失魂的低语道:“阿娘,颜儿父母之情还未报,就要让我亲自推你们到死路,你觉得我做的到么?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让我们两个跑哪里去?他若真是沧西顾,现下定也在决绝罢了。”
说道这里月颜伸手摸了摸手腕间的桃花印,她的语气淡然,泪珠却控制不住的往下落,低语道:“早知如此,当初也就不那么执念于他。三年到底是错付了情。阿娘,我倦了想睡会儿,你们莫要见怪。”
她幽幽的走到床前躺了下去,心中到底还是在挣扎。
沧西顾接到圣旨后,把所有的目标都换到了月然的宰相府中,果真探子打探到,三日前宰相府接來一对夫妇和一个少女,这才明了为何月颜在这江南小镇中教养的这般优秀,太傅的女儿性格随性倔强,论才艺脸容不输给任何皇城中的千金小姐。
西顾看完探子的來信,将书信撕个粉碎,气血翻涌的怒吼道:“好,很好,原來我们的宰相月然是在这里等着想白捡便宜,用我的小媳妇争前途,也不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月影在一旁更是震惊不已,看來事情麻烦了起來,平复着西顾情绪,强调道:“将军!三思!圣旨已经下了!你让皇上怎么收回?”
西顾双目赤红,双拳紧握的咬牙道:“那就要看我们的月然宰相怎么想的了!回金陵,去月府!”
快到而立之年的将军,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在外闲散的几年却从未抹去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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