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像是什么布料,在远处好奇的开口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银羽木着脸,淡然中透着不悦的说道:“你的床单。”
少卿心中咯噔一下,走的时候竟然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装傻充愣的问道:“哦,床单它怎么了?”
银羽愤怒的瞪眼,将床单展开,手撑着上面点点落梅的地方,凶着脸说道:“你昨天夜里做什么好事了?据我所知你们两个最近可沒再受伤,别想蒙骗我,老实交代!”
少卿俯身看眼上面的血渍,恍然道:“哦,也沒什么就是和白清顾睡了一觉。”
这话听的银羽顿时捶胸顿足起來,这狐狸果然是狡猾的很,苦肉计,绝对是苦肉计,愤愤的指着少卿怀中的白清顾道:“师尊!我让你救他!可沒说还让你被他吃干抹净啊!”
少卿难得见一向稳重的银羽这样气的跳脚,心中既好笑又觉得暖暖的,豁然的笑道:“银羽啊,这也不能怪为师啊,你沒见过白清顾妖兽化的模样,简直好看的不得了,他还那么痴缠着我,一时恍了心神就顺其自然了。你也知道**这东西一旦涌上來,克制起來太麻烦,索性就放任点。”
银羽愣了愣,想着少卿平日的性子就是这样随性却又坦然,只是好好的师尊被人抢了去,心中未免有些失落,扁嘴道:“师尊,你好沒出息,我鄙视你。”
少卿伸手将他手中的床单抛掷空中,掐诀将其化作了飞尘,湮沒消失在院中,眯眼笑道:“银羽,我们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心不是?那样就太难受了。”
银羽望着头顶绚烂似烟火的飞尘,像是明白了什么,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笑意,不满的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我也好去准备一下,关键是要看聘礼,他沾你的光,总不能薄待了你。”
怎么谁都问这样的话?少卿凝眉说道:“不成亲。”
银羽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是惊讶,想着白清顾痴缠的劲儿,逼视着少卿问道:“你的主意?”
“我的。”
银羽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连连摇头的朝外面走去,叹声道:“师尊,你好豁达,我崇拜你,我回去缓缓劲。反正我左右不了你的想法,不管你成不成亲,我都是你的徒儿。”
少卿望着银羽俊逸孤寂的背影,总觉得亏欠他什么,口中莫名泛起苦涩的味道,洒脱的喊道:“你可以考虑一下把莲如女君接來,我倒是不介意枫兮殿再养一个人,莲山太清冷,还是我们这里好。”
银羽扭头望了眼怀抱着狐狸的她,低垂眼睫的叹声道:“她大抵是不愿來我们这里,你不要操心了,还是想想不成亲是怎么一回事吧!”
送走了银羽,少卿才低低的说道:“我会想想的。”
少卿回了屋子,将白清顾放在床榻上,解了它身上的昏睡咒,让他自然睡眠起來,总是这么不穿衣服也不是办法,本是想在自己衣柜里寻些长袍來为他重做一身衣裳,结果翻找的时候,刚好寻出一件自己从未穿过的袍子。
是件蓝色水晶冰凌抽丝形成的海蓝色锦袍,上面绣着雅致荷花纹,雪白祥云滚边,将手抚上去摩挲着,竟然还透着丝丝的清凉之意,脑中不由的又想起他來艳丽贵的身影,展颜笑开倾国倾城,媚眼如丝。手持象牙的折扇,站在青丘的荷花池边,竟月下的比芙蓉还要妖娆多姿,开口轻唤道:“卿月,可是被我迷了眼?”
对了,这家伙可从來不唤自己少卿,唤着自己的乳名倒也听着很是舒心。
再看长袍后面果真给尾巴留了专门的位置,不禁感叹道:“沒想到荷歌的袍子还在这里。当真是活着让人头疼,死了还不然人省心的老狐狸。”
沉静在回忆里的少卿,猛地听到背后响起一声轻柔的呼唤:“你在做什么?”还沒來得及转身,就感到清顾温润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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