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着她的肩膀细看着她的脸容,生怕是自己听错了什么,再看哭的梨花带雨的花千纪,似被雨水打落的残花,脸上沾染着斑驳的血迹,摇摇欲坠失魂的模样,顿时胸中怒火中烧,瑰紫色的眼眸中全是肃杀,厉声问道:“你好端端的怎么在青丘!”
花千纪低头扯着扯着衣角,抽泣的呜咽道:“我······我本是來和他说退婚的事,他不肯,我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他就·······他就把我·······呜呜呜呜,桑阳,这事不能让少卿知道啊,我这一世就认准了少卿,你不能毁了我!”
这种事还是头一次被自己撞上,桑烟瞥了眼花千纪失魂落魄的模样,指责道:“都是混账!你给我穿戴好了!少卿我是一定告诉他的,现在我就先教训这个畜生!”
桑阳本就见不惯平日和少卿轻佻的白荷歌,想着少卿还在魔界因他喝的酩酊大醉,他却在这里将心仪少卿几万年的女君玷污了,发拜帖是要让少卿亲眼所见不成?何其毒的心?
白荷歌强撑着元气大损的身子,望着少卿头也不回的奔向远处桑阳的怀里,嘴中还哭喊着让杀了自己的话,哀莫大过于心死,浑身如同被烈焰燃烧瞬时又如同跌入冰天雪地的荒凉之地,煎熬自己的何止是身上的伤痛,更多的心中的一片灰烬,如同困兽之斗里最后的挣扎,近乎绝望的喊道:“你果真是负了我!今日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桑阳在远处分辨不出白荷歌的气势,只觉得比起平日他的气息愈发浮游,握着赤霄剑试探的迎上白荷歌的攻击,砍杀了十多招数,只见荷歌身上月白色的衣衫,瞬时变成一天天破败的布条,宛若夜中绽放的白莲,脸色一片惨白,双目赤红的盯着桑阳,咬牙道:“今天我就都杀了你们!原來都是为了我的修为!都是为了哄骗我!”
见形势不对的桑阳急忙收手,快速的给白荷歌掐了清心咒,为了他拉开了结界,威慑的嘱咐道:“白荷歌!你入魔了!赶紧给我原地打坐拉回心神!我去找少卿救你!”
一提少卿,白荷歌将将被清心咒收敛住的心神,顿时絮乱起來,胸口仿佛负载了什么,太满太满的,再也装不下了,猛地一口鲜血,从唇间漫溢而出,洒在了原本就残败不堪被血迹污秽的月白色长袍上,双眸无力空寂,低喃道:“她是沒了心肠的歹毒之人,怎么会救我?更何况她不就在青丘么?若想救我早就救了······”
桑烟见白荷歌的伤势呈现出颓败泯灭的迹象,语气缓和的劝慰道:“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你多保重吧。”又朝着花千纪的方向瞥了去,发现沒了身影,人命关天也不及多想!多少花千纪是死不了!朝着枫兮殿的魔界奔了去。
等到了魔界,天已经明亮,沒想到在花祭街竟然看到少卿和花千纪站在一起。
少卿才从睡梦中醒來就看到不成体统的花千纪,毫无平日女君高贵秀美的形象可言,就像糟了什么动荡劫难般,凝眉问道:“你这样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了你不成?”
花千纪听了这话,抱着少卿的腰身,嘤嘤的哭了起來,将自己在來时路上心中盘算的话,咬牙切齿的哭喊出來:“少卿!白荷歌玷污了我!我去退婚,他不肯就将我玷污了!还和我订了狐族的结缘契约!你要替我做主啊!”语气让桑阳告状,不如自己说出來更让少卿信服!
少卿也不知是自己酒未醒的缘还是怎么的,听了这话只觉得脑中一阵子头晕目眩,身子向后仰了几步,抚着额头,只觉得心在狂乱的直跳,喉咙像塞了东西,怎么都吐不出一个字,也不知是心疼眼前的花千纪还是为自己难过,不得不给自己掐了个清心咒,哽咽的问道:“你此话当真?”
“不是桑阳赶到,怕是我现在还在他的毒手里!我的话,句句当真,若是我沒被白荷歌玷污了,天打五雷轰!”花千纪声泪俱下的发着毒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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