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甚妙,且信上提到主君因了楚仙君生死不明,情义感人至深,催人泪下,将对楚仙君形成一种公论压力,或许他会考虑主君也不一定。”
冷真拼命忍笑,身边的人却抖了抖,似乎已有些不耐,握紧她的手,似要将她带起,她打一个噤声的手势,继续观看。
温良玥听闻喟叹,“冥儿,我这一万年來尚很清醒,神伤只是因为情根深种,难以释怀,并非是被迷昏了头,诚然希望与他结为伉俪,但也明白不过是一场空梦,不会去胡搅蛮缠,他在,我也在,与他共渡岁月与光阴,便是我最大的知足。”
冷真再次侧脸看过去,连她都有些感动了,楚赤暝仍是一脸平静。
场景倏而消失。
却见楚赤暝将移开的琉璃瓦置回原位,正要抗议,手一紧,被他提着飞起,踏到云上,御向羽漱。
“很喜欢观赏别人对你的夫君犯花痴?”垂首,含住她的唇瓣,牙齿一闭,象征性地惩罚了一下。
冷真伸手指按住唇,瞪他,“胎气,呜,动了胎气了。”
楚赤暝故作凄苦一叹,“看來,晚上是要忍住了,才是订亲开始,便要倍受煎熬,你说,六海千山有谁比我更不幸?”
冷真一路往他下面看去,发现已有些鼓起的迹象,扑哧一笑,“终归也是有了子嗣,不如阉了如何?”
“阉么?”楚赤暝带着惩戒意味,挑眉,眸光一动,“咦,有了,你可以帮我的,比如,手……”话未说完,却意犹未尽地看着她的唇,含笑风流。
冷真红窘了脸,一摸烫得厉害,挣脱他,手执意从那一处移开,“那可不行,白让你占了九个月的大便宜,而我……”
楚赤暝牢牢贴紧她,俯下头,语气糯软磁沉,灼热的气息扑在玉白的颈上,“等产后我好好补偿你,到时你要如何都随你。”
那里仍然无比坚挺,抵触着她,竟有些生疼,他隐忍的呼吸逐渐粗浓,心底一柔,甚勉为其难地咳了一声,“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总是不太好,不如为了彰显良好风气,快些回到羽漱可好。”
他的下巴在她颈上梭摩了一番,“好,自然是好。”
一声轻忽的“嗖”,白云随即消失在天际。
身下是巍峨华丽的羽漱,仙光缭绕,瑞气千条,不过是短短十來天的治理,羽漱的气势已恢复了以往的盛况,她要入嫁羽漱,又怎会委屈了她?
款步从云端走下,空中仿佛搭了一阶虚无的梯子,红袍笼了黄昏一层朦胧的余晖,更加妖冶惑人,冷真攀着他的手臂,仰起桃巧的下巴,见他精致的五官因了光线变得柔和万分,一张俊脸正优雅含蓄地对着她,然而,某处的依然坚挺暴露了他真正的心思。
冷真不由得莞尔一笑。
这是她的夫君,是她要执手一生,相伴一生的男子,她愿意将一切毫无保留地给予他。
殿门敞开又阖上,侍僮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红袍宽解,厚实的胸膛,精瘦紧窄的腰,修长的腿一一展露在眼前,冷真含住线条优美的唇,辗转半刻,向下,留下一路蜿蜒的湿痕,一手摩着背脊,一手移了下去,握住,温存轻柔,他微喘着,眸子半混沌半清明,“重一些……”
她稍加了力道,放快了速度,手下的身躯忍不住地颤抖,视线一片模糊,闪着些许的水泽,“冷……真,不……要……离开我……”
“再这样说。”冷真轻哼,力度再增,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却并未阻止她,很快,身躯剧烈地痉挛起來……
激/情之后,楚赤暝身体一软,躺卧回榻,紫发凌乱地铺在枕上,慵懒无力地看着她,“这样,也好。”
冷真坐到床边,俯身,头枕在他胸膛上,炽热的气息仍未褪去,只觉异常舒服,手下意识地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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