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吗?”
花姨娘似笑非笑:“静儿不是说过不轻易求她们吗?”
“这次不一样。”白静眸光闪烁,显然是回忆到了幼时的不愉快,不过很快被肃然的表情盖过:“荀朔的事,或许是白映儿的手笔。”
花姨娘闻言,面上戾气顿起:“当真?又是那个野种!”她就想不通了,为何白映儿总是阴魂不散!花家每次派给任务都有关这野种也就罢了,如今竟是连自家女儿也被她牵连!
“静儿想怎么做?”花姨娘神色坚定的开口问道。似乎只要是白静想做的事情,她都会毫不犹豫支持。也只有白静自己知道,这皆是暂时的安抚罢了,毕竟失贞这档子事,对任何一个正常的闺中女子來说都是不小的伤疤。
虽然,白静自己内心里并沒有多么介意。力量的渺小注定了掌控的东西不多,只要这条命还在,其他的都不算创伤。
“娘,你想想这出云洲还能有谁施的毒是寻常医师解不了的?”白静不似花姨娘那般激动,只是循循善诱这想让自己这不太聪慧的娘亲明白自己的意图。
花姨娘闻言皱眉,脑中稍作细想便浮出一个名字:“司扶?”
“嗯。”白静颔首赞扬的看了看她,接着道:“那司扶既然给姨母下那些药,定是不会轻易给出解药的,否则她们也不会销声匿迹这么久。”
“有道理,可你还是沒说,我们该怎么做?”花姨娘只是觉得考虑这些沒头沒尾,她更迫切的想为自己的女儿出口气。
坐在桌边的少女翻了个白眼,面带无奈的看着自家娘亲,继续说道:“堂姐定会想办法逼着司扶交出解药,娘可知道什么法子最为可行?”
“最可行......”花姨娘在白静的目光下抿唇思考了半晌,双眼一亮:“用那野种换啊!”要我遇到这种事,定会这么做。言罢花姨娘在心中加了一句。
白静这时总算露出了微笑,虽因为身体的原因面色依旧苍白,但看得出比过去几天已经好了不少:“娘说得不错,如此一來我们就只需卖姨母个面子,设计把那野种送到荀府便可。”
花姨娘神色激动且不住的点头,这招借刀杀人实在是妙,她就不信这次那野种还能安然的出现在府中碍眼!
“只是,这件事还须得劳烦娘亲在其中周旋。”白静见花姨娘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由得笑容微僵,这具体的计策还沒有制定,为何她比自己还要势在必得?确定这不是猪一样的队友吗?白静突然有些迷茫,她让自己娘亲参合进來,到底是好是坏......
“你直说,需要娘做什么?”花姨娘只差沒拍胸脯保证自己的意愿了。
白静当下也只好把担忧都抛到一边,粗粗的陈述了自己的具体想法。大意便是让花姨娘先派人去荀府打好招呼,同样是以邀请的名义,让白映儿过府,至于这个中曲折,则全有白静來干涉。不过她也只保证能把那野种劝去荀府,之后她们是用白映儿换药,或是直接灭口,都与她无关了。
看起來白静并沒有使什么狠辣的手段,但若是换做知晓荀府那对母女残暴本性的白彤,便会明白即使白静的作用看似微不足道,一旦成功对白映儿來说也是灾难。
花姨娘听罢脸色为难:“可你姨母向來不信我们,平日里我们配合着也就罢了,这般贸然说合作,恐怕难得啊。”
少女见她还沒开始做,就万般为难,顿时拉下了小脸。自己娘亲纵然缺点一大堆,可印象中并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啊,这才几天沒见,怎么像转性了似的?
“放心,这是她们最好的选择了。”尽管心中不满,白静还是开口保证。
花姨娘可能也知晓自己刚刚过于退缩了,不乐见女儿小瞧了自己,她当即便应声:“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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