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再加上洒水扫地,时候到了,便也回來了。”
苏泽月耸耸肩,心中也信了几分这和尚的说法,不过看那神色,显然依旧不甚满意。
白映儿好笑的看着苏泽月转动眸子起坏心的模样。虽然知晓这人也算是自己半个仇家,但依旧有些无法克制的在心上划过一抹暖流。
“怎么说白府也是出云洲第一大家,白府的大小姐即便是去灵谷寺,也该是备受礼遇的吧?”至于洒水扫地这等子粗活,想必是不会让映儿干的,对吗?
虽然后半句话沒有说出來,但那眼神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也让悲今更加的无语。
其实关于这个,他还真不是信口开河。往常也有许多被凡尘俗世困扰的人去灵谷寺修行,既然明说是修行,便是身心都得兼备,做一些常人都能做到的粗活,算是最为平常的体力劳作。本就是寺中一贯的规定,当然不会在他口中有所不同。
即便是旁门左道的和尚,对自己生活的地方也存着敬意。
悲今有些后悔自己为了使谎话看起來逼真,多加了那么个本來无关紧要的东西,使得苏泽月又有麻烦可找。恼声道:“白夫人说得是,白小姐一沒有为国建功立业,二不是皇亲国戚,以庶女之身,还能在苏曜国寺灵谷受到礼遇,真是好大的道理。”
“大师此言差矣。”苏泽月提的要求不过是一些假设罢了,她私心里也沒打算真的让白映儿去寺庙,但,她确实沒想到这和尚会有这般激烈的反应。挑眉,妇人不紧不慢的开口:“映儿是本夫人之女,自然也是皇兄的侄女,这难道不算是皇亲国戚?”
“......”一时间,悲今竟被堵得无话可说,虽说名义上,府中所有的孩子都应当是主母膝下,苏泽月这般言论让人挑不出错处。但他真的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庶女,怎值得这人如此费心,甘愿自降身份,也要把白映儿归到皇室名下。
而在场的其他姬妾美人,一脸皆是愤愤之色。膝下无子无女的人,当然是嫉妒那大小姐的好运气,摊上这么一个便宜娘亲。而那些身孕过的姬妾姨娘,无不是为自己或早夭,或在府上沒有被家主认可的孩子觉得不平。同样是家主所出,难道就因为大小姐沒有母亲,便当得了正经的嫡女?
“且不说这些,如今我却是看出了你们二人的诚意明显不足,此事,我不赞同。”苏泽月适时的恢复了强势,也不管那悲今是何反应,在丫鬟的扶持下径直走向白映儿。
众人经此变故,也一时间沒有说要把白映儿赶出府的事情。当然,除了那位依旧跪在地上的黄衣女子。
白映儿此时也抬眸看着苏泽月的身影。虽说,今天之前她脑中还有很多对付这女人的计划,但对于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沒有享受过母爱的女孩來说,单是苏泽月适才的几番话,就足以泯了她以前对这主母的众多成见。
只要不牵扯到白真,想來白映儿是很乐意受着苏泽月的关心。
“映儿,适才可是被吓到了?”妇人眼中有着心疼,也有几近执着的爱护。
白映儿见了这目光,怔了怔,随即撇开了视线,感激道:“劳母亲挂念,我还好。”
苏泽月闻言,自责更甚,本來这个孩子心防就很重,她做了很多都沒能真正走进她心里。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想必白映儿是真的以为自己给府中带了了灾祸吧。
若不是自己偏听偏信,沒有寻根问底便直接许了白静招人做法,这些让白映儿受伤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想到适才府中之人毫不客气的怒骂,女孩一个人静静的站着沒有反驳一句,也未流一滴眼泪,大概是心死了吧?苏泽月突然有预感,无论她今天做什么,也是挽留不住白映儿的。
这孩子刚刚说,她还好,却不知是怎样的心情,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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