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流王爷不认识,问丞相。
“这是贤妃娘娘的陪嫁家仆,贤妃娘娘的奶娘,当初卢桢尚未进宫的时候,全靠这位奶娘传递消息,我说的对吗,王氏!”丞相冷冷看着王氏,声音威严的问。 奶娘点点头,面带怒色,咬牙切齿道:“对,没错,想当年贤妃与卢桢少爷订婚之后,老奴就一直跟着,看着他们情投意合,看着他们两小无猜,看着他们分道扬镳,看着她们行苟且之事!”说着,奶娘怨毒的看着贤妃,道:“老奴不过是犯了点错,您就这般融不下我,将我打入辛者库不说,怕我将你们的事情说出去,还派人杀我,还好当时有一个跟我年龄一般大的,替我死了,你没想到吧,我还有活
着出来的一天。”
贤妃似乎已经被吓傻了一般,愣愣的看着王氏,呆坐着不做声。
“什么?母妃,她说的是真的吗?您跟卢桢将军真的是”流王爷愣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母妃,又看看奶娘那丝毫不是虚假的表情,犹如被巨雷击中一般,流王爷心府剧颤。 贤妃还是呆坐着,听到流王爷的话,她醒悟过来,摇摇头,双眸含泪道:“月儿不要听信谗言,本宫是被冤枉的,丞相大人,本宫自进宫以来,虽然最初受到皇后娘娘指责,过的不甚如意,但好在皇上
庇护,宠爱有加,对本宫温柔体贴,丝毫没有君王架子,反而事事以我为主,我为什么要与他人苟且?” “我相信您!”流王爷点头,他愿意相信,就像他一样,他爱上一个人,看着一个人,知道那个人已经成婚,怀孕,有疼爱她的夫君,有每天开心的笑容,他没有追逐的勇气,更没有打扰的理由,而那
人,是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当然,若是有一天,她遇到危险,遇到困难,他愿意为她献上性命。流王爷相信母妃也是如此。
母妃所拥有的一切,令任何爱慕她的男子羞愧,尊容的封号,皇帝的独宠,无论哪一项,这卢桢将军,都比不上,母亲何苦为了卢桢而辜负父皇。
贤妃这才点点头,欣慰的笑了。
“流王爷倒是善人,宁愿相信证据俱全之人的谎言!”丞相摇摇头,长叹一声说道。
“我的母妃,我自然相信,母妃是怎样的人,本王很清楚!”流王爷断然说道。 “是吗,您很清楚?”丞相乜斜流王爷一眼,笑道:“那王爷可知道,当年的皇后是怎么死的吗?乃是她让卢桢陷害皇后行巫蛊之术,害大皇子,皇后,甚至皇后九族,都被灭殆尽,死亡数千人!那做巫
蛊的小人,还是卢桢借用搜查之机,亲自放在皇后枕头下的!” “对对对,是我放的,是我放的,那时我不过是个近卫军最末流的小兵,办事方便些,我交待,我老实交代,别打我,别打我!”目光碰上丞相的目光,卢桢身体剧烈颤抖,双手摇晃,像是见了猫的耗
子,浑身都在颤抖。
“谁让你放的?”丞相看了一眼脸色巨变的流王爷,冷声问。 “她,是她,就是她!”抬起手,卢桢指着贤妃的鼻子,大声道,仿佛众人听不到一般,声音一句比一句坚定,他声音虽然一句句增大,听在众人耳中,依旧是虚弱的细弱蚊蝇的嗡鸣,不过就算如此,
众人已经很清楚了。
贤妃娘娘镇定,随即她冷笑一声,道:“随意攀咬,本宫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阴谋走狗了!”
众人无言,望向贤妃,贤妃却看向月儿道:“丞相,月儿好歹是个王爷,就算您不将皇上,不将本宫,不将流王看在眼里,但也不能肆意绑缚侮辱!”
“皇上已死,娘娘一个后宫妇人难道想只手遮天不成?”丞相冷声道。
“什么,父皇死了,不,驾崩了?”流王爷有些腿软,胸口更加疼痛起来,他身体晃了晃,目光震惊的望着贤妃,声音颤抖问:“母妃,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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