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荷与君卿华两人面面相觑,而后,静荷笑了笑,款步前,恭敬道:“敏淑参见太后娘娘,恭祝太后娘娘新年安康!”
屋内没有回话,良久之后,空气一时间有些尴尬,不过静荷却也并不怎么在意,继续说道:“太后,今日本是大喜的日子,您不见我也算了,难道不见一下您唯一的孙子了吗?”
“孙子,呵呵,我连儿子都没了哪来的孙子,如今哀家一心向佛,俗事的一切,再也跟哀家无关,你们都退下吧!”太后的声音淡淡的,还有些浅浅的不屑和悲伤,让人忍不住心疼!
“骨肉血亲,其实说没关系没关系的,太后,您既然一心向佛,远离俗世,那么这声哀家岂不是有些着想了,佛家有云,众生平等,既然您已经是佛门人,那么眼前的人,您又有何畏惧!何需避而不见呢!”静荷声音清浅,缓缓说道,无情的揭穿了太后的小心思。
“你说的对,所有人都跟我没有关系,众生平等,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退下吧,我还要念经!”太后不再自称哀家,声音却多了些冰冷和不悦,那是被拆穿的不满和掩藏在心强烈的不满。
静荷笑了笑,心道,这是要论道吗,自己虽然不在意,但是从小看了那么多佛经,又喜欢胡搅蛮缠,论道,还怕了她?于是想了想说道:“太后,见与不见本没有什么关系,但您若是心芥蒂,自然便有了关系,若眼前的人能乱了您的修行,那么便说明,您还是平凡人,正所谓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这三种境界,您可能连第一层都没有达到,不知道臣女说的对吗?”
“山,在我眼皆是虚无!阿弥陀佛!”伴随着声音,屋里传来阵阵敲击木鱼的声音,声音均匀有力。
“虚无?您说的虚无可是臣女,亦或者是君卿华,皇,黄顶天,或者是黄悦心?”静荷的目光,似乎透过厚重的木门,看到太后那有些微变的脸似的,敲击木鱼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无人回应,静荷凝视着木门,良久之后,道:“既然这一切都是虚无,那么生与死又有什么区别,贤王也不过是提前升天罢了,或许,臣女将黄顶天抓来,您或许便没有那么多怨了吧!”
“什么?你们要去抓黄顶天?”听到黄顶天是三个字,太后的声音顿时拔高几度,紧张的问道,门扉瞬间打开,却是那清丽女子黄悦心,女子一脸紧张探究的目光看着静荷,满脸的不可置信。
片刻之后,太后也走了出来,太后一身白衣,身并没有绫罗绸缎,而是简单的细麻布衣服,看起来十分朴质,头发简单的盘起来,用一根通体漆黑的簪子别,简简单单,亲近大方。
静荷两人朝太后行了个礼:“孙儿,臣女参见太后!”
“起来吧!”太后脸色冰冷的看着君卿华那张肖像皇的脸,而后缓缓转移到静荷脸,眸光冰冷且带着威胁的看着静荷:“你们知道黄顶天在哪里?”
“是的!”静荷点点头,并不想隐瞒。
太后却不相信她的话,而是转而看向太子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君卿华肯定的回答。
“他在哪里?”太后与黄悦心两人同时一喜,目光殷切的看着君卿华,问道。
“机密!”君卿华笑了笑,简简单单吐出两个字,太后眼的希冀,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转而化为淡淡的忧伤。
“你们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君卿华两人定然不会告诉自己黄顶天的下落,太后心无法平静,旁敲侧击,便想多问一些有关黄顶天的事。
“最后一次啊,是昨天晚,在我的雪阳宫!”静荷捏着下巴思考了一阵之后,这才缓缓说道,而后,笑了笑:“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身紫袍,不过之前受的伤,好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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