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华峰,又像排球一样甩飞华峰的人,正是他。
华峰的右肩脱臼了,刺入心窝的疼楚让他内心对萧亮渗着一丝恨意。他眼角余光扫视了周围一眼,发现他正趴在一间冷冰冰的仓库里面。仓库比篮球场还要大,地板及墙壁似乎都由铁皮堆砌而成,铁墙角落摆放了不少铁制器具。
借着仓库顶的数盏昏暗黄灯,华峰发现,除了丰盈少妇c粗犷中年大汉以及甩飞他的青年以外,另一侧墙边,瑟缩着1男1女。这2人惊慌的表情与少妇等3人的淡定形成鲜名的对比。
仓库有着不自然的轻微晃动,就像坐在平稳高飞的飞机一样,不过华峰并不在意,因为此刻他又恨又惊又怕。他恨,自然是恨刚才甩飞他的萧亮;他惊,是惊讶于为什么萧亮与少妇有着比普通人更强大的力量;他怕,是因为他终于回想起他昏迷之前的一些事。
他已经死了。
“我记得对,我不是已经死了吗那是梦吗”华峰几乎是冲口而出叫道,但同时,一对就像铁爪般有力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然后再次“啪”的一声响声,他的右肩再次传来几乎让他晕厥的痛楚。
“想做梦的话,就拼命活过这一次的恐怖电影剧情吧”少妇凑到华峰的耳边,吐气如兰,轻说着这一番让人摸不着边际的话。同一时间,按着他右肩的铁爪松开了,华峰那脱臼的右臂,除了传来刺心痛楚外,也恢复了活动能力。
“没错,正是这样。”甩飞华峰的萧亮冷冷地瞥了华峰一眼,昂起头,一副高傲及狗眼看人低的模样。
“你们自我介绍吧,就算真的死了,至少在黄泉路上有个伴”少妇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心窝酥软,无法抗拒,但她所说的每一只字都充满了让人恐惧的意味。
华峰望了一眼躲在角落的那1男1女,这二人也正以恐惧的目光凝望着他。女的已泪流满脸,泣声嘀嘀,男的浑身瑟瑟,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仓库陷入了沉默,气氛让人窒息。
“一群废物,吓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吗”萧亮一跺脚,“当”的一声,地面就像被陨石撞击了一下似的震了一震。
“说我废物”华峰的右臂脱臼处已经被接上,不过就那样在没打麻醉药的情况下将骨臼扳脱然后接上,早已经疼得他冷汗直冒。不过他生性掘强,又听到萧亮那带着侮辱的话,没有再呻吟一声。咬咬牙,将激荡的心情及右臂的剧烈疼痛强忍下来,强装淡定地说:“我我叫华峰,外号华少,醒来之前,我记得在我的升职宴后醉酒飚车,结果小汽摔落了山崖”
“好,看来你已经开始相信我们的话了,勇气可嘉。”粗犷大汉拍了一下手掌赞道。
早已吓得失魂落魄的1男1女见华峰带头说话,又见粗犷大汉的赞话颇带善意,心情稍稍安稳,那男的接着说:“我叫孙孙志承,中学教师,我好像晚上回家时被劫匪抢劫,被捅了两刀”说到这里,他低声“哎”的叫了一声,表现出无比的震惊与恐惧,似乎回忆到被杀时的情况还心有余悸。
“你呢”粗犷大汉对孙志承旁边的少女笑道。
“我我叫李梦琪,大学生。我晚上与与同学外出游逛,回校时爬墙入去,结果我摔摔了下来,被铁杆插穿了肚子”李梦琪断断续续地说,她惊魂未定,不过也情有可原。试想想她这么一个少女,突然间被扔到陌生的仓库,周围全是古怪的陌生人说着恐怖的话,她能不恐惧吗
“全部都是垃圾。”萧亮白了华峰等3人一眼,哼哼地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华峰低声问道,他觉得萧亮c少妇及粗犷大汉之中,只有粗犷大汉比较有善意,所以趁机对着粗犷大汉问。
粗犷大汉没有马上回答,就像装作没听见一样,而萧亮马上尖声说:“这番话是说给新人听的,你们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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