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和邢程是第一次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说说话,一个是西北边军的兵王,十转军功才得到这个保送到学院学习的机会。一个是世家保举来的希望之星,自然相互之间都会明里暗里地相互倾压。其实想想,也无非功外利禄四个字。
邢程不等张彪说话便先开口道,你道底什么意思?为什么又对许山长的嘱咐有了动摇,既然山长都支持咱们和唐玄智对着干,你还怕什么?如果这次不是有许山长交托这件事,我决不会和你坐在这里扯闲篇。
张彪看着邢程,半天不说话,看得邢程浑身汗毛直竖,生气地问道:你干什么?我可没有龙阳之好啊,再说你长得也太磕碜。
张彪听到邢程的话,也不生气,淡淡地问道;当初你进院的时候打倒几个人?
邢程纳闷他为什么问这些,说道;十二个,怎么了?
张彪继续说道;想当初我也算我们西北边军的兵王,最终也不过打倒十三个。
邢程说道;那又怎样?你只比我多一个而已,单挑,你打不倒我,我也赢不了你。
张彪问道,唐玄智打倒多少个?
邢程说,三十个,以后我也会达到那个程度。
张彪看看他,半天才说,我觉得我们想超越唐玄智,就不要想了,我们已经不再年轻了,人家多大,十四岁,我们都活了人家两个十四岁了,可是,你看看,人家的成就,我们拍马不及,即使你有崔家撑腰,那又咋样?如果你达不到崔家的期望,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我没有靠山,我只能靠自己。
邢程听到张彪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化不断,先是骄傲非常,后又变得恼怒失望。自己家的事,自己知道。他知道自己只是崔家撒出去的众多棋子里的一颗,有或者没有都不能影响到崔家的正常运转。像崔家这种大族之家根本就不会把所有果实装在一个篮子的。
邢程静下心来,问张彪,你有什么想法?
张彪轻轻说道,许山长虽然是在学院里面有些话事权,但也只能局限在学院里面,牛教官非常维护唐玄智。
邢程问道,何以见得?
张彪说,单从程少国公的态度上就能看出一二。你没见少国公一见那唐玄智,不是陪笑就是作揖的,就即便这样,唐玄智也从未给过他好脸色,而牛教官在人们面前不苟言笑的,为何偏偏见到唐玄智却是故作严肃,肉里却已经笑开了花。再说牛教官在学院虽说只是客串一年,但不可否认,牛教官在军中的影响力绝不是许山长可比的。i
邢程虚心问道;你的意思是?
张彪接过话道,对,认怂了,我们在牛教官面前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
邢程不甘心地道,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以我对官场的了解,许山长也不能说在朝庭里一点影响力没有,就算那些大佬不在乎许山长的作用,至少许山长代表的也是文官一脉,总不能说,许山长在这件事里占不到主动,文官集团就会对他弃之不顾。
张彪听邢程一说,倒也有些心坚,但转念一想,自己就是从军队里出来的,倒边也会倒向武将一边,怎么也不会和文官集团发生什么,再说许山长并没有给自己什么许诺。看来邢程到是坚定地要和唐玄智对着干了。
张彪对邢程说道,明早我就会出操,你何去何从,自己斟酌一下吧。
邢程看着张彪离下,恨恨地吐了一口吐沫自语道,没卵子的货,我背靠的可是七宗里的崔家,我就不信,你小小的唐玄智还敢和崔家做对不成。
唐幺智正在宿舍和程处默闲聊,突然一个喷嚏打得山响。
唐玄智调侃道,肯定是高心念叨想我了,哎呀,我也想你啊,小宝贝。
程处默噌地一下从床上跃起来,报着胳膊不停地摸索着,说道,你以后还是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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