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都可以!”
严伯笑道:“我不要你让,只要你别悔棋就好了!”
两人说笑间,已经回到诊所内,摆开棋局准备开始下棋,可就是这个时候,诊所来人了,而且还是他们都熟悉的人——范统!
石坑村地理位置特殊,不但占地广,人口多,姓氏也很杂,但真正的大姓也只有四个:严,范,吴,林!别的姓氏虽然也有不少,但多数都是水库移民牵来的,真正在石坑村有祠堂的,也就这四户。
范姓和严姓,在石坑村是最多,也最有话事权的的。吴姓和林姓则很没落,尤其是林氏,祠堂都开始荒了。
范统走进来的时候,吴仁耀的神色一下就变得不自在起来,因为以前的时候,范统每个月都来,每次几乎都是不欢而散,从来没有个好好商量的时候,所以一看到这厮,吴仁耀的间歇性头痛就会发作。
这不,范统才一进来呢,吴仁耀就捂脑袋了。
范统看见严伯也在,并不是很意外,只是笑道:“严伯也在啊!”
严伯轻哼一声,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虽然还在外面做生意,也不是村主任,但后来是了解过的,所以对两家的事情十分清楚,欠债还钱虽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他讨厌这货像是大姨妈一样,每个月都来,每次来都纠缠不休!
两人虽然不同姓,但论辈排资的话,范统是严伯的子侄辈,所以严伯就不客气的教训道:“饭桶,我说你也不缺那几个钱,何必把人家逼得那么死呢!当初的事情,老吴也是受害者,为了赔偿,他已经算是家破人亡了,你就不能当行行好,为自己积点阴德吗?”
范统被训了个大花脸,但对着一村之主的严伯也不敢发作,以后要是征收了,还得靠他多丈量个一尺半方呢,所以就道:“严伯,你放心,我今儿个来不找吴仁耀还钱!”
“不找他?”严伯疑惑的道:“难不成你找若蓝?如果是的话,我劝你省省吧!你少动她的歪脑筋,否则我抽不死你!”
范统被弄得哭笑不得,“我是来找那个谁,对,那个林昊,林医生!”
吴仁耀这就冲里面叫喊了一声,“林昊,林昊!”
在里面正逗弄着那只龟的林昊闻言就走了出来,看见范统后微点一下头道:“来了?”
范统微点一下头,这就扔下严伯与吴仁耀,坐到另一边的诊台前,然后压低声音问道:“林医生,天的时间已经过了!我的药”
“你等下!”林昊说着就走进了药房,然后拿来了一个装巧克力的铁盒,不是很大,约有月饼盒四分之一的样子,“嚅,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范统赶紧的打开盒子,盒子一开,药香味便扑鼻而来,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如软糕一样小块状黑色药糕,乌黑透亮。看起来真的就像巧克力一样!
“林医生,这个”
“这就是你的药。”林昊淡淡的解释道:“那天我给你看的时候,发现你的肾虽然亏得不行,可是消化能力却是极好的,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有功夫煎药的人,所以就为你量身订做了这个药糕,你随身带着,每天早晚两次,吃完了之后,再过来,我再给你看!”
范统尝试着拿起一块咬了口,咀嚼了起来,然后神色便亮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这黑不溜秋的药糕并不难吃,软而不黏,苦带甘,就像是一种特别的点心一样,不由连连点头道:“竟然还有点甜,挺好吃的呢!”
严伯见这边热闹,也没心思跟吴仁耀下棋了,凑了上来,伸就拿走了一块药糕。
范统见状,立即着急的叫起来,“哎,严伯,你干嘛?这可是我花十万块买来的呢!”
“这玩意儿要十万?”严伯微愣一下,看看他,又看看的药糕,然后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尝了尝后道:“味道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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