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假善见她这样叫,依然不想答应她,对她说:“你这样叫,把我一下子抬举的这么高,你就不怕我摔下来以后,跌个半死呀?啊!”
“怎么啦?”郝丽却没有感到一点儿不妥,反驳他道,“你这样有本事,我觉得就这样叫你好。”
“行了,”毋假善朝她一摆手,道,“郝丽,以后你就叫我老毋吧!要是瞎叫的话,我不仅不答应你,到时候可就不理你了。”
见他这样坚持,郝丽也是无奈,只好说:“那……那好吧!哎,毋老师,不,老……老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能耐是从哪儿学来的呢?啊!”
“你问这个呀?”毋假善说到了这里,立马就停住了。
“怎么?”郝丽望着他,似乎从他脸上的表情中看出了一点为难的样子,“不好说吗?还是保密呢?”
“不,”毋假善摇了一下头,“也倒不是。”
“那你就跟我说一说呗!”随着郝丽和他一天天的接近,她对他这个带着颇为神秘之感的人的事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噢!”毋假善沉吟了片刻,才对她道,“这个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先是跟我的师傅学的。”
“啊!原来你也有师傅呀?”郝丽一脸愕然。
“那是呀!”毋假善笑了一笑,“你以为我是神仙呀,从打一出生就无师自通,啥也懂的呢?”
郝丽望着他,推理道:“既然你都这么能了,那你师傅一定就更行了?”
“是!没错!”毋假善点点头,毫不隐瞒地,“你说的对,我的师傅那本事当然比我要大多了,而且在许多方面都不一般。”
“啊!那你师傅他人呢?”郝丽听了,好奇地问道。
“他呀?”毋假善被问到了这里,他的脸色一变,不禁叹了一声,“唉!”
“怎么?”郝丽也是愣了一下,猜测道,“难道他……他已经不在人间,早就去世了?”
“不,”毋假善摆手,“没有。他并没有去世,而是在八、九年前,他突然离开了我们而远去了,从此以后不仅杳无音信,而且我们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也没有一点儿他的消息了。”
“啊!”郝丽愕然地张大了嘴,“那……那他去了哪儿了呢?”
毋假善一脸迷茫地:“这……这个我也不清楚。”
“哎哟!”郝丽听了以后,不禁为之惋惜道,“这也太可惜了!啊!如果要是你师傅还在这里的话,那你的本事和能耐就会更大了,是不是这样了呢?”
“那肯定是!”毋假善说着,用手一指正房屋,跟她道,“你看见我那屋子里的那些老古书了吗?那可都是我师傅以前和后来留给我的,现在它们都成了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宝贝了。”
“嗯,没错!”郝丽下意识地望了一眼正房屋,由衷地说,“那些书籍虽然我不懂,但我看了以后,也觉得确实挺珍贵的。”
毋假善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哎,那是不是因为你看了那些书以后,你才有了现在这样的本事了?”
“也算是吧!除了以前师傅交给我的那些个知识和传授给我的技艺外,就是我后来看书自学得来的。可以说,那些书可都是无价之宝呢。”
“还有那些宫廷秘方,也都是吧?”
毋假善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郝丽看了看他,笑的她不由得一愣,很是纳闷地:“哎,老毋,你……你笑什么呀?啊!是不是笑我无知,啥也不懂,跟你瞎问瞎说了呢?”
被她这么一问,毋假善忙止住了笑,等了一会儿,才说:“没有,没有,我可没有笑你这些的。”
“噢!那你笑我什么了呢?”郝丽怔怔地问道。
毋假善怕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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