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身材比较粗壮,紫黑色脸膛的青年官吏,连忙抱拳低声道:“四哥,我们是真的有公务在身,后面车里是我们老大,此事极为机密,请恕我不能一一相告了。”
李翩待要发火,那后面的第一辆马车上,轿门‘吱呀’打开,一位身形渊渟岳峙、脸色深寒似水的中年官员走了出来,年纪也就在四十岁左右。
看他身着的绯色官袍,也应该是一位五品上下的官员。李翩见了,喉结一阵抖动,顿时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了。
李翊好生奇怪,能使李翩噤若寒蝉的人,在京城里还没有听说过啊!何况还只是一位五品衔级的官员,他到底有那么大的威力吗?
李翊正想到这里,那名中年官员沉稳的步伐走到李殷衡的车前,不卑不亢的抱拳施礼道:“下官梁光运,参见侯爷大人。”
李殷衡的轿帘打开,接着就听到了李殷衡爽朗的笑声,“原来是梁总提辖,失敬,失敬!呵呵!这么早急着赶路,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要案吗?”
那梁光运笑道:“正是如此,下官忙着侦办一起连环越室抢劫杀人要案,却不料还是走漏了主犯,这不忙着赶回去向刘大人请罪的吗?”
李殷衡哈哈笑道:“梁总提辖真是风趣,能在你手底下漏网的又有几个。我看他最终也是跑不掉的。”
梁光运微微一笑道:“多承侯爷的吉言,等抓到了要犯,少不得要到侯府去致谢!呵呵!下官公务在身,不敢多所停留,还请侯爷见谅!”
李殷衡点头道:“公务要紧,梁总提辖请便!”
那梁光运转过身来,这时候李翊兄弟几个都下了马,站在路边等候。那梁光运与李翱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李翊的面前,欣然道:“润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以前与润之一起查办了无数京城大案,实在是配合无间。”
“一别三年,润之还是风采如昔,看上去也更加硬朗结实了,这次回京,定然是要大用的了,我是不是要提前恭贺一番呢!呵呵!”
李翊不知道他意指若何,只好含笑点头道:“大人说笑了,梁大人英风侠慨,不减当年,今日相见,更让我如沐春风。呵呵!我这次回京,已经任职翰林院,恐怕就没有机会与梁大人合作了,真是令人深感遗憾啊!”
梁光运呵呵一笑道:“是金子,在哪里都会闪光的。唉!在京中,润之就是不怕死的拼命三郎,抓获了多少贪官污吏。而在云南更是神威初显,短短三年间创下的声威名望,那可是相当不简单的,我梁某一直是深感敬佩不已。像我这样,提着风火棍四处抓贼的,与你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李翊无话可说,只好摇头胡诌道:“我在云南所做的,只不过是邀天之幸罢了。而梁大人以一己之力,缉捕天下贼寇,扫平左右凶顽,保护百姓平安,赢得了天下人的赞誉,那才是实至名归啊!”
梁光运颇有深意的笑了笑,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李翩,点头道:“哦!不多说了,急务在身,我就不再叨扰各位了。等有闲暇之时,咱们再把酒谈心。呵呵!就此告别!”
说完这话,向着李翊兄弟几个拱了拱手,转身回到了马车之中,他们的队伍缓缓启动,很快就加快了速度,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翊的车队也继续前行,李翱勒马与李翊并行后,笑道:“这梁光运不愧有‘捕神’的称号,这几年更是有如神助,接连破获了十几起惊天大案。当年要不是他提醒你,恐怕你也想不到端州通判连承信是被人冤枉的吧!唉!话说回来,若不是他的提醒,你也就不会有那次牢狱之灾,最后被逼远走云南了。”
李翊愕然一愣,心说原来如此,要不是他,那位状元李翊就不会发现端州的这起冤案,也就不会据理力争,最后惹怒了刘岩,被投入了天牢之中。也更不会远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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