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熙冷笑道:“您确实不能走,不然,真查出药方又问题,上哪儿抓您去?”
元熙见巧绣手中托盘里还剩一碗冰冷的药,便端在手中,径自走到李大夫面前:“您老人家深谙药理,这样的药,您敢喝吗?”
李大夫脸色有些发白,不由自主的向尤氏望了一眼,尤氏阴着脸道:“三小姐不要胡闹了,药哪能乱吃?”李大夫听了这话,似得了圣旨一般,随声附和道:“正是这个道理。”
“哦。”元熙退后几步:“您是怕喝完这药,会像大哥一眼,又咳血又高烧吧?”
俞姨娘一惊,手里的蒲扇落在地上:“三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元熙没有回答,凝视着尤氏问道:“姨娘,您说李大夫是不是这个意思?”
尤氏干咳几声,笑道:“三小姐把我问糊涂了,你要是问我古董珍宝,我或许还能说上几句,这药理的事儿,我哪儿懂啊?”
卫东书被元熙说糊涂了:“熙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大哥本没有病,是吃这药给吃坏的?”
元熙笑道:“父亲说的是,女儿就是这个意思。”
族老嗤笑道:“这到是奇了,药也能把人给吃坏,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元熙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奇怪,还剩下一碗药,是从刚才的药壶里倒出来的,只要找一个人以身试药,结果不就一清二楚了?”
谁来试药,这倒是个难题,别看族老叫的最凶,试药的事儿谁敢让他去?下人们也都畏手畏脚,不敢上前。也难怪,谁知道元熙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是真的,这条小命还能保得住吗?
众人面面相觑,竟没一个人敢上前。
俞姨娘接过元熙手中的碗:“三小姐,你可知道这药到底哪儿不对?”
元熙迎着李大夫的目光,斩钉截铁的说道:“这药里,多了一味乌头草。大哥高烧咳血说胡话,都是中了这乌头草的毒!李大夫,我没有说错吧?”
“什么乌头草!”李大夫急的青筋暴起:“我从衣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什么乌头草!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反而陷害我!”
老祖母冷下脸:“李大夫这话就不对了,您一个大夫都没见过乌头草,难道我这个闺阁中的孙女就见过乌头草了吗?我这孙女这几日一直在闭门思过,哪有什么本事害你?”祖母侧目望着族老:“大哥,您说呢?”
俞姨娘救子心切,顾不得真假,把那一碗放的冰凉的汤药一饮而尽。果然,不出半个时辰,俞姨娘便冷汗淋淋,扶着墙干呕起来。那症状,和大哥发病时一个样!老太太忙叫巧绣扶着俞姨娘进房休息,又问元熙:“你可知道这毒怎么解?”
元嘉见母亲尤氏脸色难堪,便道:“祖母,三妹年纪还小,就算看过几本医书也未必真的会做。不如叫李大夫去给三妹做帮手……”
元嘉话还未说完,老太太的指头已经戳在她脸上,这话说的很不应景,难怪招致老太太的一番训斥。元嘉退到一旁,悻悻的望着元熙。
元熙见尤氏冷着脸,便向族老和老太太福了福:“族老,祖母,大姐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不如叫人把炉子抬出来,就在这院子里,每一味药材让大家过目,免得有人说我动手脚。”
小炉子架在院中,元熙坐在小竹凳子上,轻摇小扇。
乌头草算得了什么?前世在和亲王府中,府里的炼丹士曾给元熙讲述过许多的解毒秘方。奇的不敢说,常见的毒草元熙都能解。
不到一个时辰,这药便煎好了,倒在瓷碗里,扑鼻的一阵甜香。尤氏不以为然的笑道:“一碗蜜水儿,真能解毒?族老,依我看,咱们还是找个正经大夫来吧?”
这药果真没有一丝药味儿,颜色也浅。老太太接过元熙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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