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书又借着元熙的光,在人前显贵了一把。至于两家店铺,恐怕卫东书早已抛到脑后儿去了。
“是,是卫元熙,最该死的就是她。”尤氏咬咬牙:“要说你二哥的死,和郡王要是占了两成,那卫元熙就得占了八成。一定是端亲王为了讨好那小贱人,秘密的把你二哥处死了。”
“是啊,娘,当今朝廷上,能跟端亲王比肩的唯有这位和郡王了,卫元熙有王爷做靠山,咱们为何不能像她一样?只要有和郡王在背后,卫元熙再想跟咱们耍郡主的威风,她也得掂量掂量”元嘉轻轻扶住尤氏的肩膀,温声劝到:“娘,暂且把二哥的事放一放吧?”
尤氏没再反驳,被元嘉说的有些动心。
元嘉给赵妈妈使了个眼色:“赵妈妈,你去叫人盯着我爹,我和莲意去书房。”
赵妈妈点点头:“小姐放心,我亲自去。”
元嘉敛敛衣裙,转身说道:“明天早晨,父亲一定会发现,还请母亲提前把事情宣扬出去。”
尤氏点点头,贼喊捉贼的把戏,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趁夜色,元嘉跟莲意两个也没点灯笼,路上悄悄躲开过往的仆妇,拐弯抹角绕道了卫东书的书房小院。趁茶房老头打瞌睡的工夫,两个人摸黑进了书房里。
轻车熟路,元嘉将书架上一个白瓷净瓶扭了一扭,啪嗒一声,墙上弹开一个暗格,里面正是那块玉璧。用布包好,叫莲意捧着。元嘉顺手把书架的典藏散开几本,扔在地上,又把桌案上翻乱些,造成一个盗贼来犯的假象。又趁着夜色,悄悄溜出小院。
怕惊动人,不敢用自家的车马,元嘉悄悄叫小丫鬟从街上叫了辆马车,趁夜色往和郡王府赶去。
和郡王府已经熄了灯。主子都睡了,谁还敢去房里打扰?十几个府兵站在门外,生怕元嘉是刺客之类,大眼瞪小眼的把她盯了一宿。
元嘉能忍耐,尽管更深露重,她仍固执的站在车外,莲意见主子都是如此,自己也只能跟着打熬。
天明鸡叫的时候,萧容深才从几个侍寝的通房丫头身上爬起来,揉揉肩膀,昨夜被这几个小蹄子折腾的不清。
“殿下,昨儿那个丫头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人。”
萧容深微微一挑眉,莲意这丫头办事倒是蛮有效率的。
“叫她们进来。”
萧容深漱过口,拿过温热帕子敷脸。
府中下人领着元嘉和莲意进门的时候,萧容深还敞着怀,露出一道健硕的胸膛。
等了好一会儿,萧容深才把帕子从脸上扯了下来,低头望见元嘉。
“阁下是?”
元嘉微微一屈膝:“民女卫元嘉,参见和郡王殿下。”
卫元嘉?萧容深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那你是卫元熙的?”
“民女是卫元熙的庶出大姐。”元嘉言简意赅的答道。
萧容深“哦”了一声,他这辈子最烦的一个字眼儿就是“庶”,若他也是皇后所生,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尴尬的地位。男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女人呢?她们的境况恐怕更糟。
不过,这小小女子就这样把自己庶出的事实直言不讳,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倒是十分有趣。
“你来干什么?”萧容深问道。
“来给殿下献上一物。”元嘉勾勾手,莲意双手把玉璧捧到萧容深手边的桌上,打开了布包。
一打眼儿就知道,这玉璧绝非赝品。萧容深伸手摸了一下:“大小姐不会把这东西白白送给本王吧?”
“怎么是白送?”
萧容深蔼然笑了笑:“大小姐连条件都没有言明,不是白送,又是什么?”
“条件并不重要,因为民女送的可不是简单的一个物件。”元嘉勾起唇角,妩媚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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