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直晃了尽半个多时辰,才缓缓停下来。
房门哐啷一声打开,萧容深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莲意抻头往里看,厚厚的幔帐当着,根本看不见自家小姐的身影。
“去帮你小姐梳洗梳洗。”萧容深轻描淡写的吩咐道。
和郡王府的下人端上两盘点心,几碟小菜,一碗细粥。容深把脸上手上的汗渍擦去,拿起勺子喝粥。
莲意挑开幔帐,元嘉正躺在床上,胸口一起一伏得喘着粗气。身上被萧容深嘬的满是红印儿,两眼直直的盯着幔帐到。
“宗主?真是别扭,”高秉延坐了下来,隔着老远都能闻见萧容深身手一股女人的脂粉香。高秉延笑了笑:“殿下真是艳福不浅呐,这一大早,就有人来投怀送抱。”
萧容深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不过是个贱货罢了,不值什么。”
“哦?”高秉延一挑眉:“看来殿下对她无意?”
“这样的女人,要多少又多少,她既然主动献媚,本王也来者不拒。这种不值钱的女人,逢场作戏则可,不必太费心思。”萧容深淡淡的望向高秉延:“高相,本王这么早叫你过来,可不是听你说风月之事的。”
萧容深将元嘉送来的玉璧推倒高秉延面前:“谁能想到,卫府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竟然藏龙卧虎。”
高秉延一怔:“这是卫府的东西?”
萧容深微微一点头:“如果本王所料不错,卫元熙应该是含章公主和上官临卿所生。她不是什么商人之女,她是真真正正的大楚郡主。”
高秉延一凛,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皇上是准备对咱们动手了!”
萧容深倒稳重的很:“是啊,不过,本王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高秉延目光渐渐变得凶悍:“殿下是说,除掉卫元熙?”
萧容深点点头:“一开始,本王还想笼络笼络卫家,让卫元熙为我所用。但看现在的情形,父皇一定把卫元熙的身世告诉她了。既然如此,这个人,就必须死。”
“是明面上做,还是暗地里做?”高秉延问道。
萧容深哼了一声:“当然是暗地里。若是放在明面上,父皇会有一万种方式公然袒护她。但是,一但我们的手伸到父皇看不见的地方,卫元熙就必死无疑。”
高秉延一垂眼睛,一条毒计已经浮上心头:“殿下,卫元熙这次去东林赴任,是受皇上之命,沿途必会在官府驿站停留,从京都到东林,共有驿站五处。比不得自己驾车闲游,她这一路过去,各地官府可有的应酬了。不耽搁上二十天都是便宜她,这么长的时间,咱们总能找到机会除掉她。”
“要神不知鬼不觉,千万别留下什么把柄。”萧容深补了一句。
“臣明白。”
说完了正事,高秉延才顾得上喝口茶:“再过几日,就是端亲王的大婚典礼,手下几个门客都是闲来无事,总是问老夫,要不要弄出些动静来,好歹给咱们端亲王助助兴。”
萧容深指尖在茶碗盖子上不住游走:“不必。”
“怎么?就这么便宜他了?”高秉延有点不情愿。
“便宜?就算是便宜吧。”
萧容深忍不住笑出声。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做正妃,让心爱的女人去东林州赴汤蹈火,恐怕此时萧容湛才是真正的心如刀绞吧?平静点儿好,越平静,他就越有时间想这些烦心事。
杀人诛心,没什么比折磨感情更有趣儿的事儿了。
“你去告诉他们,谁也不要轻举妄动,端亲王的大婚典礼,必须办的热热闹闹,办的欢天喜地。”萧容深冷笑一声,萧容湛,我也让你尝一尝,备受折磨的滋味。
“哦,对了高相,本王还给端亲王预备了一件大礼,预备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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