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人通报一声呢?倒吓了我们一跳。”元嘉柔声搂住萧容深的脖子。
萧容深勾勾唇角:“本王正在跟高大人谈事,听师太说卫府小姐来了,本王就出来看看。嘉儿,不会是你在跟踪本王吧?”
“跟踪?”元嘉笑了:“这怎么可能?嘉儿是跟妹妹一起来给腹中孩子祈福的,听人说这里祈福很灵,所以就来了。”
萧容深低头看看她的肚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像吹羊皮筏子一样鼓起来。他现在处境艰难,实在太需要这个孩子了。
“听说老二回京了。”萧容深摸摸元嘉的头发:“这几日你别乱跑,就在寺庙住着,本王跟高相国要回京城,这里偏远,你们在这里会很安全。”
“殿下要回京城?不是说皇上怒气未消吗?就怕一言不合犯了皇上的忌讳,皇上如今心结这么多,说不定哪里就藏着刀剑,防不胜防。”元嘉搂住萧容深:“我不让你去。”
“难道把京城留给老二,他要是知道我们不在,一定兴风作浪。”
元嘉扁扁嘴,低头望着自己的肚子:“瞧瞧你这狠心的父王,连这么一点儿时间都不肯抽出来,怕是等你出生,都不认得他呢。”
萧容深温和笑道:“本王的儿子自然是认得我的,好了,妹妹还在这儿呢,你别撒娇了。”
萧容深放开元嘉,径自向元洁走来:“四妹,你姐姐我就把她教给你了,你多费心。”
元洁答应了萧容深,心里还是颇为得意。看来那些政要纪实是不白看的,这个计策虽然是从上照搬下来的,但能让他得到萧容深的认可,也算是她做了一件聪明事。现在只需要把卫元嘉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照顾好,她的前途就水到渠成了。
她的要求不高,能嫁个富商便好。
元洁得意的偷笑一会儿,服侍元月躺下,听说有孕的人都渴睡,把她哄睡了,元洁也乐得歇一会儿。元嘉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件干净寝衣躺在炕上。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睡这种叫做“火炕”的东西,虽然有点硬,但躺在上面暖洋洋的,把背部烤的很舒服。
吃饱了点心,元洁趴在一旁打盹。
夜半三更的时候,蜡烛突然急促的抖动一下。只见府中管事老妈妈突然闯了进来,鬓发散乱,口中不住的嚷道:“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门槛很高,她一进来就摔了一跤,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大小姐,四小姐,外面闯进来一伙强贼,见人就砍,见物就砸,那些车夫尼姑都跑了,咱们也快逃吧!”
“你说什么?!”元洁猛然握住老妈妈的手腕的手腕,说话的当儿,耳边已经响起一阵喊杀声。嗖的一声,一支冷箭从老妈妈背后穿到胸前,滚烫的血液呲了元洁一脸。
元嘉被她吵醒,正一肚子气,一见这样的场面,忽然又吓没了魂儿。
“四妹,四妹怎么办?”
他们出来只带了那十来个赶车的下人,这会儿都没骨气的跑了,丢下她们几个女人在这里。元嘉慌了神,忙爬起来穿鞋换衣裳,元洁拉过她:“姐姐,这会儿还管什么衣服,咱们快走。”
元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元嘉挒回自己臂弯中:“姐姐你快走,小心肚里的孩子。”
山门外,停着一辆乌篷车驾,元嘉被元洁扶上车子,拉着元洁的衣裙急迫道:“趁着他们没追来,快驾车。”
两个女人哪里会赶车,在家出门都是靠下人,这会儿一个人影都找不到。元嘉急得直冒汗,隐约觉得那股喊杀声越来越近。
元洁狠命在马屁股上猛地一拍,马受了惊吓,嘶鸣一声,奋起四蹄冲出巷道。
车马背后刹那间涌出数十个黑衣人,手持冷冽光亮的钢刀,向车马掩杀,无奈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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