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深左右是闲着没事做,想起昨天在太子府受的气,心里便有些跃跃欲试。失去了贞洁的卫元熙,还能不能像昨天那般盛气凌人?萧容深倒真有些好奇了。
又是上次一样,一封书信钉在了元熙的门板上。小丫头们吓了一跳,元熙忙抢在她们前头把信拿走了。这信的内容跟上一次在东林收到的那封差不多,连信纸都是同一种。
元熙换了一身男儿装扮,匆匆出了门。
迎面撞上秦顺,他满头大汗的跑回来,手里还提着一袋面果子,元熙一惊,真是忙晕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秦顺大喘了两口气:“不是说好了在杂耍的地方等着吗?你们怎么走了?我看府里的人都在找二小姐,二小姐是在哪儿丢的?”
元熙眨眨眼,轻轻在秦顺肩上拍了两下:“真对不住,把你给忘了。”
秦顺一眼看见元熙的男装,便把面果子举到元熙面前:“这个您还吃不吃?我跟您一块儿去找二小姐吧?”
元熙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儿,叫上他也好,便把面果子接了过来:“你现在拿我的手令去九门防卫司调一百个将士听用,然后出城外十里有座小木屋,到那里接应我。”
秦顺一愣,指指太子府:“咱太子府里不就有府兵吗?”
元熙微微一笑,没有解释:“这事儿先别告诉太子。”
秦顺哦了一声,拿过元熙的手令快马去了九门防卫司。元熙独自驾了马车往城外走。其实太子府的府兵并不比九门防卫司的兵弱,只是怕给容湛招来闲言碎语。总不能萧容深前脚刚被人割了那玩意,后脚太子府的府兵就赶过来,传出去,人家还不得说是太子府设计陷害?
元熙到的时候,萧容深已经在小木屋里等了很久,他还是坐在那间幔帐缥缈的房间里,坐在那张柔软的榻上。
元月的血迹不知被谁清洗掉了,褥子洁白如新。萧容深笑了笑,也好,一会儿再让它被血染一次便是了。坐了好一会儿,听见外面又马蹄响动,萧容深探出门来望了一眼。
卫元熙果然没有防备。萧容深诡谲的向外面那个慢悠悠的身影望了一眼,摩拳擦掌,真有些按捺不住了。
男儿装扮的卫元熙英姿飒爽,反倒比女装更加勾人心弦,萧容深扶上格子窗,躲在帘幕后面偷看。二百米,一百米,五十米。她离得越来越近了,却突然停了下来。
萧容深在窗子上拍了两下,吸引了元熙的目光。
元熙抬头望四周望了望,除了那片早就安排了人的竹林,好像再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人了。元熙皱皱眉,难道萧容深是一个人来的?这可不符合他多疑的性子。
竹林里,竹竿儿和墩子两个人伏在一层枯叶杂草下,干脆只露出两双眼睛,元熙心里紧了紧,这两个人应该没有临阵退缩吧。直到这会儿,她才觉得自己的计划有点单薄,幸亏刚才遇上了秦顺。想到秦顺一会儿会带人来接应,元熙心里便有了底气。
“阁下还不出来相见吗?”元熙站在小木屋前的木板桥上,桥下浅浅一摊没过膝盖的水域,清清凉凉,没有虫鱼,只有几根枯萎的杂草,横斜伸出水面。
萧容深又在窗板上拍了两下:“进来说话。”
元熙犹豫一阵,目光不由自主的往竹林那个方向望望,萧容深不出来,就算墩子手上再有准头,也射不中啊!元熙冷笑一声:“怎么,和郡王想做缩头乌龟吗?”
萧容深咔得一声推开门,倚在窗台上望着元熙:“卫宗主就这么害怕进来跟本王说说话吗?”
“我若说是呢?殿下也不肯屈尊出来一见吗?”
萧容深一挑眉,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元熙越不肯进去,萧容深便越不肯出来,两人一里一外僵持了一会儿,萧容深便既把格子窗关住了:“卫宗主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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