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苦笑一阵,笑着笑着又哭了:“家人?你们什么时候拿我当过家人?爹跟祖母一直偏心你,如今我混的愈发连元月都不如了!你还跟我谈什么家人!”
“那是你自作孽!”卫东书老泪纵横:“你跟你娘换了元熙的那套紫色宫装,你们想害她,可你们当时有没有想过卫家的前途?你真当你爹是个傻子,什么都被你们蒙在鼓里?”
元嘉不以为然:“要不是你们偏心……”
“偏心?!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偏心!”元熙一扬手,把剑狠狠向元嘉掷了过去,剑刃似一道银龙,重重掼进元嘉身旁的木桌上。擦肩而过,但卫东书还是下意识的嚷了一声:“不要!”
元嘉呆呆的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地方疼。把指头露出一道缝,在看见那把剑并没伤到自己,而是斜插在自己旁边。
卫东书叫的那一声,她听到了,不免脸上发烧。
“听见了吗?”元熙上前把剑从桌子上拔了下来:“即使你在父亲面前张牙舞爪,全无半点人伦,父亲还是不愿跟你计较。你一直说父亲偏心,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元熙的话叫卫东书心里一阵酸楚,罢了罢了,这样的女儿,就当没有生过吧。元月抬眼望着卫东书:“爹,我先送您回房歇一会儿吧?”
“爹……”元嘉有些愧悔。
“别叫我爹,你是我爹。”卫东书赌气转过身,拉着元月走了。
花厅里只剩下元熙跟元嘉两个人,便打不起架了。元熙缓缓坐下,倚在扶手上,淡淡的望着元嘉:“你给你娘守灵还要分心看着和郡王,真是难为你了。”
元嘉也负气坐下,冷淡的哼了一声:“还不是为了防着某些贱人。”
“不用担心,以后再也不必防备了。”元熙狡黠的冲她笑了笑:“以后再也没人会勾引你家王爷了。”
元嘉莫名其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元熙散漫的扫了她一眼:“难道你来的时候没听街上百姓说吗?”
“说什么?”元嘉从坟冢回来便匆匆往卫府赶,哪里顾得上打听这些。
“听说有一位大员骑马射猎时,不小心,伤了命根儿。”元熙故作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姐姐没听说吗?”
她连王爷跟管家都还没见着,哪里会知道这些事。她不过是听见府里丫鬟报信儿,说元月进府勾引王爷,便急急忙忙的回来捉狐狸精。
元嘉愕然:“你胡说。”
元熙嗤嗤笑了,没有理会。
不几时,和王府的下人忙三火四的赶来:“姨娘,府里出了大事儿了,管家大人叫我来接姨娘回去。”
元嘉一惊,下意识的往元熙脸上瞥了一眼,故作镇静的问道:“什么事儿?”
下人臊着脸,扭扭捏捏的说道:“这,姨娘回去看了便知道了。”
“宫里的太医去了吗?叫姨娘有什么用?她又不会治病。”元熙调笑道。
“这……”和王府的人便是再瞎也认得出说话的是东林宗主,便没敢抢白回去,只是低头应了一声:“太医们已经去了,谢宗主关心。”
元熙站起身,淡然拍拍手:“这几日不太平,先是太子遇刺,再又是和郡王受伤,真该去太庙好好拜拜。”
元嘉记挂这萧容深,没了跟元熙拌嘴的心思,拉着和王府的下人便往外走。
元熙笑道:“大姐,下次回来记得去给祖母和父亲请罪。”
元嘉住了足,重重喘了几口粗气,一句话也没敢说。元嘉一走,元熙也出了花厅,吩咐小丫头们去把前院跟花厅打扫干净。
老太太听说元熙回来了,怕元嘉又闹,便打发菊香过来看看。菊香站在回廊里,看元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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