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轻易放过咱们。”
“这么严重啊?”菊香惊讶的望着元熙:“三小姐,奴婢现在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些朝廷上,家族上的事情奴婢一概不懂,有时候老太太也突然问我那么一句,我都傻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生怕说错了,惹老太太不痛快。”
元熙微微一垂眼睑:“你不懂也对,聪明人都不太爱说话。有时候,越聪明的人,就越是什么也不懂。”
菊香张张嘴,半晌点点头:“三小姐,我懂了,谢谢您教我。”
“但是我叫你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忘了。”元熙笑道。
菊香颔首,笑道:“奴婢知道,这会儿老太太还睡着,等老太太起了床,奴婢再寻个合适的时机把三姑娘的话说给老太太听。”
元熙温然在她肩上拍了拍,这个丫头自从跟了老太太,越发聪明了,比令儿还强。
“哦,对了,我问你。听父亲说,郑姨娘跟元洁这几个月一直闹着要去佛寺住,这是怎么一回事?”
菊香迟疑了一会儿,也摇摇头:“这个奴婢也不大清楚,只是郑姨娘每个月都要闹上那么几次。先前还把老太太给惊动了,再后来,连老爷都懒得去看她们一眼。哦,好像就是三姑娘您大婚之后,郑姨娘就常常说看见了尤氏的冤魂什么的,几次三番求老爷,要带着四姑娘一起出家。”
事出反常必有妖。若说,她们是看见尤氏的死,心里觉得兔死狐悲,就未免矫情了。毕竟自己早就不过问卫府的家事,她们的月例银子都是俞姨娘发放的,俞姨娘那般善心人,才不会克扣她们,更不至于让她们蒙受欺压。这种情况下还急着要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外面一定有她们想要的东西。可这东西是什么?元熙想不明白。
“要奴婢说啊,郑姨娘估计是嫉妒,嫉妒老爷每天住在香含轩。不过也是难怪,俞姨娘为人温柔仁善,郑姨娘则每日都是哭闹,老爷能愿意去她哪儿吗?”
郑姨娘即便再不堪,也不该由菊香来说三道四,不过话说回来,菊香敢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话,便说明她对自己是完全信任的。
“那她们什么时候走?”元熙问道。
这个菊香就说不清了:“先前郑姨娘跟四小姐天天张罗着要走,想必会尽快的吧?”
元熙抿着嘴,罢了,说不定这个郑姨娘是真怕了自己,决意要躲着自己。再怎么说,自己和她们的关系倒还不至于像卫元嘉那么僵化。她们愿意走或愿意留,都与自己无关。只要她们不做对不起卫家的事情,大家就应该把面子工程做好。
“小姐,要不奴婢帮您监视着她们?”菊香问道。
“不用了,愿意走就走吧。”元熙站起身。天色微暝,日出东方,是时候回去休息一下了。
元熙才刚走出几步,菊香忽然想起了一些事,忙上前叫住她:“小姐,奴婢突然想起一件事,但不知道有用没用。”
“什么事?”元熙回过头:“你但说无妨。”
菊香踌躇一阵,低头试探着问道:“就是一个月前,郑姨娘也是这样大闹了一通,当时老太太让奴婢给郑姨娘送东西。奴婢当时听四姑娘说,这京城怕是待不下去了。”
“京城?!”元熙忽然觉得事情有些怪异。
“是啊,当时奴婢也是这样的反应。可四姑娘说的恳切,然而见奴婢进来,她就不说了。三姑娘,您说说,她们要在卫府待不下去也就罢了,怎么连京城都不能待了呢?难道她们不住在京城附近的佛寺尼姑庵吗?”
京城待不下去?元洁?元熙咬咬嘴唇,心里不知怎么,突然一阵抽搐。之前元洁跟尤氏一直就走得近,后来还曾经跟萧容深打过交道。难不成她是从萧容深嘴里得知了什么消息?
若真是这样,这消息必然跟京城的安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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