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的扑了过来,一把扯住萧容深的衣袖,她上下打望这萧容深,诧异的问道:“湛儿,你,你怎么能穿朱黄色呢?这可是皇上才能穿的,你快脱下来,这可是僭越大罪啊!当心你父皇看见了,他,他会责怪你。”
萧容深嘴角抽搐一下,如果是自己犯了僭越之罪,皇上肯定要揪住不放,大做文章。怎么,萧容湛犯了僭越之罪,皇上就只是责怪而已吗?萧容深心里那杆秤忽然翻了。
“母后,儿臣,儿臣已经登基继位了,儿臣现在就是大楚的皇帝了,可以穿朱黄色。”萧容深假意笑着坐在皇后的身边:“母后,你多久没有梳洗了,让儿臣帮您梳洗梳洗吧?”
萧容深说着,就把手往皇后的前襟儿上探,皇后扯住龙袍,拼命地摇摇头:“不可能,湛儿,你在骗母后,你父皇龙体康健,怎么可能传位于你呢?快脱下来。当心你父皇看见了!”
萧容深握住了皇后的手,冰凉冰凉的,倒很柔软。
脱衣服?这倒正合我意,萧容深含笑道:“好,既然母后要儿臣脱下来,儿臣就脱下来。”
萧容深站起身,解下了玉带,龙袍,扔在一旁,只剩下玉色单衣,他笑着抓过皇后的手,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摩挲,摩挲,道:“母后,你看这样行吗?”
皇后咧嘴笑了:“湛儿真乖,你要乖乖听母后的话,母后就会让你去园子里玩水。”
看来皇后的脑子不是很清醒啊,萧容深觉得着实有趣,想不到这愁情绕不光能折磨人,还能把人折磨傻了。
萧容深循着皇后的掌心,沿着她的臂弯嗅了嗅,一直凑到她的前襟。皇后虽然三日未曾梳洗,但身上却一点儿怪味儿都没有,仍旧透着一股子香气,这气味并不是什么花香,草香,而是一股子热牛乳似的气味。好像婴孩襁褓上透着的那股子味道。
皇后身上忽的一阵寒意袭来,她身子一仰,挺挺的砸在床板上。
萧容深看了一会儿,原来愁情绕发病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皇后瑟缩着身子,好像一个刚刚落生的婴孩:“冷,冷死我了。”
萧容深舔舔嘴唇,她要是不挣扎,岂不是方便了自己?萧容深说着就伸手摸了摸她的皮肤,竟是温热的,和普通人没什差别。原来愁情绕毒发的寒热之感,只有她自己才能感觉得到。这也不错,免得碰到她的肌肤,自己也跟着冷。
“母后,你这是怎么了?”萧容深将脸凑了过去。
“冷,太冷了。湛儿,是不是没有关窗?”
萧容深回过头,这才想起门窗早就被钉死了。伏身笑道:“母后,都关上了呀?”
“那就是没点火盆?”皇后迷离的望着萧容深,好像他长了两个脑袋,一会儿看左边,一会儿看右边。萧容深抿了抿嘴,把手伸进皇后的袖中,摸到了皇后光洁的手臂,他不怀好意的扭了一把,那手臂藕段儿似的,滑溜溜的摸着很舒服。
“母后,没有银碳了,就让儿臣替你暖暖身子吧。”
萧容深说着,俯身骑到了皇后的身上,吻上了皇后的眼皮。
“湛儿,湛儿你做什么,我是你母妃啊!”皇后身上寒意刺骨,一边又要抵抗萧容深的侵犯,手忙脚乱之间,指甲便在萧容深脸颊上划了三道。
敢挠我?!萧容深登时楞了一下,摸了摸脸,指尖上是腥气的血液。
“你!”萧容深扬起拳头,恨不得一拳捣在皇后脸上,但看着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萧容深忽然有些下不去手。难怪父皇会对皇后宠爱有加,这可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呐。萧容深放下手,去解皇后的衣带。
衣带早就在挣扎之间被勒成了一个死扣,萧容深解不开,心里就有点恼怒,双手揪住两边,狠命一挒,嘣的一声,衣裳被扯坏了,露出玉色兜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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