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姐姐。”
“哎呀不行啊!”元洁一把甩开元嘉的衣袖,道:“姐姐,你是不是疯了,他病成这样,坐都做不起来,还想让他走路吗?带着他,岂不是拖累我们?”
元嘉望着元洁,只觉得唇角渗入一丝咸味:“四妹……你帮帮姐姐。”
“我的好姐姐,咱们姐妹多年,你对他是什么心思,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你们俩互相利用了这么多年,好容易生出情愫了。你舍不得离开他,这些妹妹我都懂,可你也不能这般拎不出轻重吧?咱们两个腿脚灵便,又是女人不显眼。要是再带上他,这不是擎等着被人抓吗?”元洁扯住元嘉的衣袖使劲儿摇晃了一阵:“姐姐,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元嘉见元洁始终不肯带上萧容深,心里忽然有点兔死狗烹的悲凉感。当初元洁来投奔和亲王府的时候,还是萧容深点了头的。又以为元洁是她的四妹,从小关系便不同一般,所以萧容深又格外指派了丫鬟仆妇去服侍她,俨然把她当做一个王公小姐来对待。现在萧容湛要破京城了,萧容深没有了往日的威风,连元洁也不肯认他这个“陛下”了。
“姐姐,你怎么了?你想清楚点儿,千万不要为了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误了卿卿性命。说句不恭敬的话,姐夫已经是个太监了,你跟着这样一个男人,后半辈子不是守活寡吗?他是个皇上还好,金银富贵还能略权衡一二,现在他兵败如山倒,你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元洁越这样说,元嘉就越是心寒。难怪卫元熙当初对元洁是那样的态度,果然,任何事情都不是没有原因的,只可惜,自己明白的太晚了。
其实她早该知道的,元洁的母亲郑姨娘就是这副德行,元洁又是郑姨娘一手带大的,自然,当如此情状。
“四妹,要逃你自己逃吧,我要在这里等高相和四爷。”
元洁摇摇头,大抵觉得卫元嘉是个傻子。她重重叹了一声,拂袖而去。
高秉延和萧容澄一前一后的进了宫,等在勤政殿里。元嘉望向那个内监:“赵家的人呢?赵侧妃和赵家公子怎么一个都没来?”
小内监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知道:“娘娘,赵府大门紧闭,上面还挂着锁,连守门的老头都找不到人影了。太子府的赵侧妃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许是故意躲着小奴呢。”
赵可贞和赵靖不到,卫元嘉的心里凉了半截儿。
高秉延和萧容澄一听这话,已经全然明白了。纷纷叹了口气,道:“赵家人真他娘的没心没肝。这个时候撇下咱们跑了。”
元嘉叹了口气,道:“高相,四爷,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咱们还是赶紧想个办法,先退了萧容湛的兵才是啊!”
萧容澄舔舔嘴巴,叉着腰,目不转睛的望着高秉延,此刻也只能指望着他来出个主意了。自己本来就是个武将,出谋划策的事情并不擅长,更何况现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的脑袋瓜子早就木了。
高秉延也知道萧容澄指望不上,凡事都得靠他自己。
叹了口气,道:“现在,恐怕也就只有一招了。”
“是什么?”元嘉睁大了眼睛问道。
“把皇后压到城楼上,萧容湛的人马见了皇后,肯定不敢继续攻击,咱们也只能做个缓兵之计。”高秉延无奈的望着元嘉。
元嘉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听说皇上前不久派人在京城张贴了告示,说太子会举兵而来,杀光京城的所有人,以此号召老百姓来投奔朝廷。只可惜,根本没有几个人来。”
“老百姓需要的是银子,可惜咱们没有这个。”萧容澄无奈的说道。
高秉延低下头,把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其实老百姓需要的也未必是银子,他们虽然愚昧,却也知道好坏。从前萧容深说过,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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