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不好了,南门打起来了!”
萧容澄一着急,扯过皇后,吩咐人去备马:“去南门!”
萧容澄拼死拼活的赶到那么以后,却发现南门风平浪静,十几个士兵在悠闲的打扫战场,好像故意跟他挑衅一般。萧容澄怒道:“放箭!快放箭!”
一派弩箭嗖嗖的射了出去,城墙下的士兵举着盾牌,一副雨天打伞的悠闲模样。萧容澄气得半死,喝道:“出城!去把那几个王八蛋宰了!”
南门一开,萧容澄就觉得这情况不对劲,大地都在隆隆作响,很明显,是有大批军马往南门奔袭。
“快关门!”萧容澄喝道。
南门吱吱嘎嘎的关上了,只留下几个没来得及回到城中的将士,被先头的骑兵一刀砍倒。萧容澄扯过皇后,将刀子架在了她脖子上,对方又恰到好处的退了兵。
这样的戏码在南门上演了一次,又在北门和西门各自上演了一次。萧容澄在一天之内跨着一匹马,跑遍了东西南北四门,把胯骨都磨出了指甲大的水泡。
一直折腾到入夜时分,似乎连东林军都没有力气继续闹下去了。城外的军营里升腾起袅袅炊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炖肉和大白馒头的味道。东林军的真有钱呐!我们打仗的时候,最多就是铁锅炖菜和窝头。萧容澄感慨一阵,一屁股坐在地上,指了指皇后,吩咐道:“去,找间空房把她关起来,别叫她跑了!”
萧容澄倚着城墙,打起瞌睡来。
腥甜的血气闻得人胃里一阵翻腾,但萧容澄这一觉睡得倒是挺踏实。他这一天东跑西颠,实在是累坏了。
自打听说老六跑了,萧容澄就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的一个安稳觉了,在梦里,耶律奴儿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雀儿也给他添了个闺女。梦里隐约觉得有人推他,萧容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旧坐在凄风苦雨的城墙上。
夜风飒飒,两个手下似一堵黑墙一样,遮住了残存的月光。
“王爷,不好了,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萧容澄一激灵:“什么?!”
“王爷,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路过那间空屋,发现门口的两个守卫都被杀了,”
萧容澄几乎疯了,皇后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能被人劫走,他的颜面还往哪里放?更何况萧容湛他正……诶?萧容湛?
这个念头忽然从脑海里一闪而过,萧容澄感觉大地都在跟着颤抖。一个手下忙趴在地上听声道:“王爷,有大队人马冲杀过来了!听声得有上万人!”
上万人!萧容澄一阵慌乱,这才有点上战场忘了带枪,两手空空的感觉。
“备马,备马!”萧容澄喊道。
“王爷要出城应敌吗?万万不可啊!”他的手下紧紧攥着缰绳,生怕自家主子一时头脑发热,冲出城外跟上万骑兵拼命。这月黑风高的,那些骑兵冲上过来,完全能把萧容澄踏成肉泥!
“你给我起开吧!”萧容澄一把挒开自己的手下,拨马扬长而去。
只留下两个手下站在城墙根儿地下,进退不是。王爷去哪里了?他们不知道,八成是回宫报信儿了吧?可是大兵来犯,城墙上站着的都是些伤兵败将,这城要怎么守呢?
他两个正准备脚底抹油及时开溜,忽然被一群伤兵用绳子勒住。他两个一抬头,城墙上赫然扬起雪白的一块布。他们竟然投降了?!
“连四王爷都跑了,我们还在这里拼什么命啊!”
“投降投降!”
城门一开,老弱残兵列阵跪到城门口,迎接东林军进城。萧容澄的两个手下一看这阵势,几乎要哭了,他们两个本也是要逃跑的,又不会阻止他们投降太子,干嘛要把他们两个绑成粽子?
这种疑问只是在他们脑海里转了个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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