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处置姐姐?”元熙问道。
容湛看了容润一眼,冲元熙微微笑道:“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容润急迫道:“皇嫂,这种人可不能放过她,你忘了她是怎么跟萧容深一起合伙害你们的吗?”
这些自然是忘不了的。元熙凝着卫元嘉,这个女人的生死现在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想杀了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不过,一刀杀了她,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卫元嘉面上半是仇恨,半是恐惧,全然没有了前一世在破瓦房里的威风劲儿。那天她说过,要代替卫元熙行母仪天下之责,两世轮回,兜兜转转了一圈儿,不就又回到原点了吗?
元熙走上前,伸手在元嘉的眼皮上摸了一把,轻声笑道:“姐姐的眼睛真美。”
“卫元熙,你不用跟我来着套!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要是皱皱眉头,就不是卫元嘉!”卫元嘉挣扎着像把元熙撞个跟头,但她身后两个士兵抓得太牢,只是把她膀子拽的生疼,身子却纹丝不动。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就看在你是父亲的亲生骨肉的份儿上,我也得保你一条命。”
“你以为我会对你感恩戴德吗?做梦去吧!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你!”元嘉的头被压得低低的,但她还是竭力抬头斜睨着元熙。
“你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元熙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道:“我可你救你的命,但要你身上的一个物件儿来交换。”
“什么物件?”元嘉问道。
元熙掩口笑道:“姐姐不是不肯低头吗?这会儿又问什么?”
元熙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嗤笑起来。
“你故意羞辱我?!”元嘉要紧牙关愤然问道。
“六爷,劳您先把她押下去,好生看管起来,就当卖我一个面子,成吗?”元熙问道。
既然是元熙发话,容润自然是不会反驳,挥挥手,叫人先找间空房把元嘉关起来。身上绑着的麻绳自然是不会解开的,免得她一时得了机会,偷偷溜走,也是怕萧容深的死对她刺激太大,一时想不开撞了墙。
容润带走了卫元嘉,镇国公对自家的晚辈后生稍作交代,叫他们各自散去。
……
“今儿你为什么救她?”容润环着她的腰肢,柔声问道。
“父亲年纪大了,虽然卫元嘉不争气,但好歹也是父亲的骨血。再说,咱们的孩子还没来到人世,得给他积点儿德才好。”元熙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容湛隐约觉得这肚子已经有点弧度了,心里颇有些异样的惊喜。将元熙反揽在怀中,下颚抵在她肩头,唇角在她耳垂上轻轻厮磨。
灯烛幽暗,映得人醉眼朦胧,容湛吻上她的耳坠,含在口中,鼻尖摩挲在她脸颊上。她怀着身孕,身子本来就敏感,被容湛这一撩拨,便觉得筋骨酥软,倚在容湛怀里,越发无力。
“别闹了。”她轻轻拍了他一把。
“唉,我跟你说件正事。”容湛松了口,有些凝重的说道。
“什么事?”
容湛将她抱到床榻上揽在自己怀中,道:“我今天去面见母后,总觉得母后怪怪的。从前母后见到我,总是从骨子里透着一股欣喜,今日不知是怎么了,不光淡淡的,连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许是被萧容澄吓着了,或是在生我们的气?”元熙搂着他的脖子,问道:“会不会是怪我们执意攻打京城?”
“这怎么会呢?”容湛凝着元熙,叹了口气:“你知道吗?那个救走母后的人,竟然是赵可贞。而且今天我面见母后的时候,她也在,虽然没说什么,但总觉得,母后好像改了心性,对赵可贞言听计从。就像当初她把赵可贞塞给我做端王妃时的那样。”
元熙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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