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间就伸直了手臂。
钢刀坚韧不已,重重跌落下来,刀刃正中赵枢的手腕,重力使然,钢刀将赵枢的手臂砍做两段。血呲的一下从腕子里喷薄而出,喷在俞姨娘身上,也下了秦四一跳。
赵枢惨叫一声,慢说是秦四,在场的无一例外,全都楞了一下。秦四一愣神的工夫,容润手起剑到,剑锋顷刻挑断了他的脖子,秦四的颈子如同赵枢的手腕,喷出滚烫的,腥甜的血液。
秦四的眼睛直了,渐渐地失去了精光,他环抱着孩子,仰面栽倒下去。
秦四儿手中的钢刀还卡在婴儿脖子上,容润怕他这样倒下去会割伤婴儿的喉咙,便将他操刀的手抓住了。秦四重重倒在地上,婴儿受到了剧烈的震动,歇斯底里的嚎哭起来。
赵枢捂住手上的手臂,正疼的欲生欲死,转头看见秦四儿就这样顷刻间被杀了,心里好像忽然坍塌了一堵遮风挡雨的墙壁。
眼下唯一还能救他的,就只有这个婴儿了,就算是死,也要把这孩子拿到手!
赵枢强忍着疼,合身一扑,把婴儿抱住。
容润也没想到他突然来抢孩子,投鼠忌器,一时间束手束脚的,让赵枢得了逞。
赵枢用自己正在汩汩冒血的手臂,将婴儿勒在怀里,有用他那只完整的手掐住婴儿的脖子。
“萧容湛,你不要逼人太甚,要是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就跟你生的小崽子同归于尽。老子先掐死他,然后再咬舌自尽!”
容润是怕赵枢伤到婴儿,也不敢上前。赵枢的断手还在俞姨娘的脚下,俞姨娘吓得花容失色。
容润扶着俞姨娘往后退了退。
“赵枢,你放了婴儿,本王自然会放你走!”
“你放屁!”赵枢吼道:“你们萧家又多卑鄙,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当初就是你们萧家那不要脸的公主,非要老子陪她去什么废宫,又是你们,小题大做,满宫搜查!若不是你们把老子逼到绝境,老子何必铤而走险!老子从来都没想杀公主,是你们逼的!萧容湛,都是你们逼我的!”
“胡说八道!”容润喝道:“谁曾逼迫过你什么!?是你将公主带到废宫里,也是你要掐死公主,现在还敢口出狂言!”
“我掐死公主?!哈哈哈!”赵枢扬天狂笑:“那种情况我不掐死她,我就是个死!是你们那不要脸的公主把我带到废宫中,还说她喜欢我,哈哈哈!听听,这就是你们大楚公主说出来的话,这就是你们萧家的好家教哈哈哈哈!连我这个弄儿都瞧不起你们!”赵枢吼得嗓子嘶哑,但还是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
报复皇上,报复萧家,报复公主。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他跟皇族有着血海深仇!但凡萧容深对赵可贞好一些,赵可贞何必要设局陷害公主?自己也就不会沦为一颗棋子,也不会在宫里落得一个任人宰割的地步。他的脸,他的生活,他的一切,全都不会改变。
如今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个可恨公主!
公主待他倒是不错,可又如何?
难道公主喜欢他,在先皇要治罪的时候,就能够替他求情了吗!?不会的,那种情况他只能选择掐死宬香,因为宬香是唯一一个在废宫里见过他的人。
如果他跟宬香同时被内卫找到,他就只有死路一条,皇帝皇后可以在一个时辰内给他草拟出一百条该死的罪名,然后把他杖毙,杀鸡儆猴。
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要活命而已!
赵枢咬紧牙关,手臂上的疼痛越来越轻,渐渐地开始变成一种针刺的麻痛感,血流的太多,让这条手臂几乎没了知觉。若不是寒风刮着,让人略显得清醒一些,赵枢简直要晕倒过去。
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千万不能晕,绝对不能晕。他刺杀公主的罪名就已经够大了,现在是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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