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不容易霸占巩固了这片基业,一离开就等于离水的鱼儿,军心必乱不堪战,怕是哗变溃散都不是没可能,怕是会被气势一盛的王禀辛从忠人马趁机吃掉。那二人可是很会打仗又极想灭亡晋国的名将。仍是人财两空,死无葬身之地。
最重要的是,海盗太霸气了,盯上的目标能躲到哪去不会被追杀报复到
晋国势力今天能躲过勒索,海盗忙着迁移,可能顾不上较劲追究,可明天呢
海盗没事了,一想起晋国还欠着账得要,当时丢的面子也得挽回来,起了心思就能随时打来啊。
他穿越宋国来打,宋王朝那帮人还敢嘴硬说不行
要是海盗放言说就是只来教训他田虎的晋国,怕是宋王朝上下巴不得借海盗的利刃发威收拾掉山西这片祸患呢。积极赔上军资粮饷支援海盗用兵都不是不可能的。政治这玩艺哪有不能放下的仇的于国有利就干。有恨,再说。
田虎粗鄙无文,却也渐渐精通了玩政治,对宋王朝统治者的尿性也看透了。
那是帮只要平安富贵就没什么干不出的皇帝和士大夫武官权贵。
宋王朝的政治原则底线就是只要江山宝座不倒权力还在就没有底线。自大虚荣,懦弱无耻,苟且妥协,需要军队却鄙视军人,花钱买平安对辽对夏甚至对弱小的大理国南越国棒子国都是如此,上百年统治一再上演论证着宋立国统治原则和惯性行为。
就比如说晋国势力,如果他和手下突然不想自立为王了,对宋统治者说我想投降当顺民对抗外敌,但必须保障我的地盘势力和应有的权力地位,宋统治者十有九八会喜出望外立即封高官显爵许特权,只要不再造反不影响其江山富贵就好。
田虎敢在河北造反称王是看清了最有威胁的西军防御外敌忙不过来收收拾他,宋皇和士大夫们不到万不得以也决不允许西军这只不好控制的强军反过头来对内厮杀攻略,以防西军尝到甜头了暴发了野心盯上内地,危及到宋王朝统治。另外就是看明白了:即使被内地宋军打得惨了,招架不住了,也可以受招安,有这条进退自如的条件。
现在对上强势而说到做到,你不答应他就立即扑上来报复的海盗,那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答应勒索,晋国就没事了。
不答应,海盗必定就会亲自来取,而且财也要,命也收。
所以,田虎哭了,屈辱无奈又心疼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财富美人及最重要的晋国威望。
手下文武明面脸红脖子粗地叫骂海盗强霸无耻,暗地里也不知有多少人捧着钱财搂着美貌女人愤恨不舍而含泪。
但有人却偷偷摸摸乐了。
他们是当初从沧州军叛逃投靠了田虎的黑永康一伙。
他们这伙人当初本就一无所有而来,在田虎手下当官,随时要上阵凭真本领面对残酷厮杀,要展示价值证明对田虎有用,要立足竞争激烈而无序的反贼中挣得生存争到权力地位尊重和富贵,为此不得不拾起荒废的武艺下苦提升本事和体力,再不能象往日当宋官那样只要贿赂到了关系靠山到了就能躺在权力上醉生梦死了,努力坚持到今天却也没攒下多少家底。也没舍不得送人的美女。打仗真本事有限,资历浅,和田虎等的关系浅,好东西和出众美人轮不到他们头上。
再者,当初在沧州叛逃前,都幸运喝过老通判家的精品茶,喝饱了清心寡欲药,对美色也有心无力,没什么兴趣了。
只是,财富也好,美色也好,需不需要是一回事,能不能落自己手又是另一回事。
这伙人在田虎集团混得官名挺响,比当宋官时大多了,但混得不得意,少实惠,今天看到得意者吐血了,自然高兴。却也难免悲哀苦涩。他们也在灾难中。本就底子虚不富裕,日子过得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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